說你是為了不出養老錢,而故意找的借口。
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別去說了,等咱們找到點眉目后,再去跟他們說。”劉雨柱很是認真的開口。
云安國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咱們就等一等,問題是咱們怎么去查呢?感覺沒有一點方向呀?!”
劉雨柱沉思片刻,“我認識一些部隊的人,咱們不是知道那軍官的臉上有道一疤嗎?
我拜托他們去打聽一下,臉上有疤,而且官職還不低的人,要是有這么個人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那行,就聽你的,咱們等一等。”云安國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緊接著想到了什么,再次開口:
“柱子,野豬的事情你不是回來調查了嗎?結果怎么樣?”
“和咱們估計的一樣,那些野豬的確是云建湖和云建河他們兩個干的。只是沒找到證據,所以咱們暫時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劉雨柱很是無奈的看著云安國。
其實,他的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只要一想到云家老宅被他搬空后的情景,那心里就無比的暢快。
“我就知道會這樣,算了,這次的虧咱們就吃了吧,等以后有機會的,我一定會報復回去的。”云安國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院子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云安國看了看劉雨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這么晚了是誰呀?還用這么大力的敲門?”
“走,去看看吧!”云安國揮了揮手,朝著門外走去。
兩人來到院門前,劉雨柱輕輕的把院門打開。
看到門前的人,眉頭立馬皺了起來,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們來干什么?”
院門外站著的不是云家老宅那邊的人,還能是誰?
云李氏一臉刁蠻的大叫:“你算老幾?一個小輩,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沒有家教!!!”
云安國眼神一凜,一步跨到劉雨柱身前,冷聲道:“這么晚了,跑來我家大喊大叫,你們云家老宅什么時候這么沒教養了?”
云李氏見狀,雙手叉腰,下巴高高揚起,臉上滿是囂張:“哼,云安國,你別以為你翅膀硬了就能翻天。
再怎么說,你也是我老云家的種。
我家昨天被偷的干干凈凈的,現在已經沒飯吃了,你不能不管我們!!!”
云安國氣得渾身發抖,冷笑一聲:“老云家的種?
云李氏,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這么多年,我拿你們當親人,你們拿我當什么了?
把我當長工,當牛做馬!現在遭了難想起我了,門都沒有!
再說了,咱們已經斷親了,你哪來的臉說讓我再管你們!”
云保國從云李氏身后擠了出來,大聲嚷嚷:“云安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要是不管我們,我們就去公社告你,說你不孝順母親!!!“
云安國猛地跨前一步,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肩頭因怒極而微微顫抖:“斷親書還在那擺著呢,白紙黑字紅手印!
云保國,你當公社干部是瞎子聾子?你敢去告,我倒要看看最后誰蹲大牢!”
云李氏突然伸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嚎起來:“作孽啊!
我老云家造了什么孽要出這么個白眼狼!
老天爺你開開眼,讓雷劈死這個不孝子吧!”
劉雨柱氣得攥緊門框,青筋在額頭暴起:“要點臉嗎?
當初咱們簽斷親書時,你們可是要了錢的!
現在怎么有臉來讓我爹養你們?”
他突然扯開嗓門朝著村子里大喊:“大伙都來看看啊!這云家老宅的人不要臉,斷親后又來訛人啦!”
云李氏哭嚎聲戛然而止,翻身就要去抓劉雨柱褲腳。
云安國猛地拽過劉雨柱,抄起門后頂門杠橫在胸前,冷冷的瞪著云家老宅的人。
劉雨柱站在云安國身邊,指著云李氏,語氣冰冷的怒喝:“云李氏,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別怪我對你們家這幾個窩囊廢動手!”
云李氏被劉雨柱這一嗓子嚇得噎了噎,手還懸在半空,霎時竟不敢再往前撲。
她余光瞥見鐵青色臉色的劉雨柱,臉皮漲成豬肝色,突然扭頭沖云保國他們吼道:“愣著干啥?
還不趕緊把我背回去!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云保國嚇得縮脖子,彎腰拽起癱坐在地上的云李氏,然后把他背在了背上,一句話也不敢說的抬步就走。
看到云家老宅的人離開了,劉雨柱和云安國兩個人轉身回了院子,并把院門給關好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天,便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劉雨柱和云安國吃了點飯,便騎著自行車回了林口縣。
回到家,李翠花看到劉雨柱他們回來后,很是焦急的拉著兩人進了堂屋。
不等他們坐下,便急急的問道:“老頭子,事情弄清楚了嗎?”
云安國點了點頭,無奈的開口:“弄清楚了,我確實不是他們老云家的孩子。”
李翠花心里高興的開口:“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好好的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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