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后,拿出了隨身的匕首,冷厲的目光掃過面前的黑衣人,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要是能如實回答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們好過一些,要是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裝死般坐在那里。
“嘿嘿........”劉雨柱陰惻惻的笑著,找了一個看起來最硬氣的黑衣人,走了過去。
拿出一個藥丸,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塞進了那男人的嘴里。
片刻不到,那男人渾身顫抖了起來,慘叫著在地上打起了滾。
劉雨柱冷眼看那慘叫連連的黑衣人,“他的情況看到了嗎?你要是也想嘗試的話,就不要開口。”
說完,他冷冽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黑衣人,“你們的領頭是誰?不需要說話,只要給個信號就行,最慢的那個就要體驗體驗這個了。”
這時,劉雨柱的手里拿著一個藥丸上下扔著。
等了一會,劉雨柱見這些黑衣人還是沒什么反應,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看來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藥丸的威力呀!
那就再來一個吧!”
說著,劉雨柱走到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面前,陰笑著開口:“算你倒霉了,就是你了!”
說完,他就把手里的藥丸塞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嘴里。
劉雨柱也沒有干等著,而是把所有黑衣人的嘴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只要有藏著毒的牙齒,都被他和劉建軍給弄了下來。
一共十八個黑衣人,有十五個被拔了牙下來,血把這十五個人的嘴給弄的血呼刺啦的。
剩下三個沒有被拔牙的人,其中兩個正是被劉雨柱喂了毒藥的人,剩下一個劉雨柱心里猜測,這個人應該只有兩種身份。
一種,他就是這些人的領頭,他的級別夠高,不用吃毒藥來守住情報。
另一種,就是這個人的地位很低,知道的情報很少,同樣也不吃毒藥來守住這些情報。
劉雨柱仔細觀察著他的情況,看那人的面容,面色蒼白,嚇得渾身顫抖。
根據這個表象,這個人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新人。
但是,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人的偽裝很強,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新人的樣子。
不過這個時候的劉雨柱卻沒有去找那個黑衣人的麻煩,卻走到了喂了藥丸的兩個人面前。
冷冷的看著在地上掙扎著打滾的兩個人,劉雨柱沒有冷聲開口:“你們兩個感覺如何呀?
我跟你們說,時間越久,你們會越痛苦,到時你們身上的皮肉會一點一點的腐爛。”
隨后,劉雨柱蹲下身,聲音冷得像冰:“現在,誰想第一個開口?”
洞外的風從山口灌進來,吹得火把忽明忽暗,映在那些黑衣人慘白的臉上。
他們嘴唇發抖,眼神躲閃,卻依舊沒人說話。
劉雨柱輕輕的點了點頭,“行,既然你們還是不想說,那你們就慢慢的享受吧!我倒要看一看你們兩個能堅持多久。”
說完,劉雨柱不再關注那兩個人了,轉身走到了那唯一正常的沒有拔牙的人面前。
只見那人死死低著頭,牙齒咯咯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潰。
劉雨柱緩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猛地一顫,像是被驚醒,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叫李……李二狗……”
“李二狗?”劉雨柱冷笑一聲,“這名字聽著就不像干大事的。你進‘毒蝎’這個組織多久了?”
“就……就一個月……”李二狗聲音發抖,“我就是個做飯的,送飯、打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劉雨柱瞇起眼,盯著他瞳孔的反應。
人在說謊時,眼神會飄忽,呼吸會亂。
可這人雖然害怕,卻不像刻意隱瞞。
他回頭看了劉建軍一眼,低聲道:“這人看起來不像是撒謊的,那他那害怕的樣子,有點像是新人,但是又感覺有些不對。
建軍同志,你怎么看?”
劉建軍看著李二狗,聲音壓得很壓:“我感覺他有些太刻意了,像是故意做出這個樣子給咱們看的,我認為還得審審別人,應該就能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劉雨柱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
其中一個吃了藥丸的人朝著劉雨柱大叫:“我.......我說........我都說.......能不能把那解藥給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劉雨柱立刻蹲下:“說,你們的頭兒是誰?”
那人喘著粗氣:“是.......是‘蝎王’........我們只聽他一個人的........但他從不露面,每次見我們的時候都是蒙著面的……
我們這批人,是‘黑風組’的,負責守這批武器......交接時間是.......是后天晚上........到時會有人來接貨........”
“接貨的人是誰?怎么聯系?”劉雨柱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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