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喬少華不為所動,還把手背了起來。
“不拿出來,就把你放倒,別以為老子不敢。”
老黑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向前逼近了兩步。
“不要啊!”
徐麗有些慌了,求助的看向了我。
花癡!
我白了徐麗一眼,沖喬少華冷冷提醒:“喬醫生,無論什么情況,你都不能拿刀進入我的家里。”
“好吧!”
喬少華貌似無奈地聳聳肩,從褲兜里取出了一把短匕首,帶著刀鞘,不情愿地交在了老黑手上。
老黑拿在手里墊了墊,頗有重量。
“你一個整容醫生,帶匕首干什么?”我問道。
“防身!”
喬少華漠然回答了兩個字,又對徐麗道:“小麗,我是來給你送祛疤膏的,既然家里不方便,你抽時間去我那兒取吧!”
喬少華走向了不遠處的轎車,很快揚長而去。
我爸和我媽面面相覷,我卻直視徐麗,不屑問道:“你是不是怪我壞你的好事?”
“沒有!”
徐麗慌忙擺手,她當然惹不起我。
“小巖,你……”
“你什么你!”
我壓抑的火氣爆發了,沖我爸大吼一句,手指徐麗正色提醒:“從現在開始,不許讓喬少華再進家門,否則我就跟你翻大臉。”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坐進車里,咣當關上了車門。
鐵衛發動轎車,立刻駛離。
家人們都站在原地,沖著轎車揮著手告別。
徐麗卻捂著臉低下頭,她哭了!
車上,老黑拔出了那柄小匕首,相當鋒利,還開著血槽。
“黑哥,怎么發現他帶刀了?”我問。
“他下車時,看見我就有拍兜的下意識動作,而且兜里明顯有點鼓。”
老黑解釋,又說:“從他走路的姿勢看,也像是練過的,有功夫。兄弟還在屋里,不可不防。”
“多謝黑哥!”
“兄弟,這個徐麗,有點招災啊!”老黑直言道。
“勸不動的,隨便她好了。”
我對此深感厭煩,盼著她能跟我爸離婚,從此家里就清凈了。
回到租住的家里,我稍作歇息,給劉隊長打去了電話。
“兄弟,準備的怎么樣了?”劉隊長笑問。
“不出差錯,一周后離開東安。”
我打聽道:“劉隊長,張義的事情怎么樣?”
“還在審訊,這家伙深諳法律條款細則,堅稱視頻鏡子里不是他,只是那個男人跟他長得很像,反而讓警方出示證據。”
“法律是用來保護弱者的,現在卻成了張義的護身符。”
我頗有感慨,劉隊長卻輕哼一聲:“法律有空子,但張義也做不到完全沒破綻,警方正在追查其他涉案人員,一定讓他伏法!”
太好了!
我忍不住叫好,早就盼著這一天。
“兄弟,網海茫茫,怎么發現這個視頻的?”劉隊長問道。
“是尚陽發現的,給我欣賞,碰巧看到了鏡子里的張義。”
我沒有隱瞞。
“這小子有點不務正業啊!”
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