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狠,站不穩。
他們一再步步緊逼,令人忍無可忍,唯有還擊,才能讓他們膽怯卻步。
“嘿嘿,他們一準兒跑不了,必然會為此付出代價。”
尚陽興奮地手舞足蹈,又格外自信道:“巖哥,你就等著瞧好吧!”
尚陽講,這兩人關系很好,經常一起出入某個小發廊,名氣上洗頭,其實就是去撩妹,好像也不太成功。
如果不出意料,過幾天他們就又去洗頭了,通常還選擇晚上。
我讓尚陽去找老黑,秘密安排下去。
打!
打完就跑,別留證據,派出所找來,那就不認賬。
尚陽樂得嘴巴合不攏,立刻遵照執行。
然而,
不等莊飛等人采取行動,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第二天下午,這兩人突然闖入了扶搖大廈,雙雙跪在一樓大廳里。
他們先是使勁磕頭,高喊對不起莊雨燕。
緊跟著,就是相對而跪,相互扇巴掌,打得那叫一個兇狠。
不光是巴掌,還用拳頭打臉,打得滿嘴都是血。
與此同時,
兩人還邊打邊罵,勇武堂傻逼,勇武堂賤貨,勇武堂該千刀萬剮。
這一出,將保安和客服人員都給嚇到了。
認定兩人就是精神病。
等老黑、莊飛等人從三樓下來,兩人已經踉蹌跑出扶搖大廈,留下兩千塊錢和兩灘血漬。
他們一邊在路邊奔跑,還一邊大罵勇武堂。
整個過程,都被監控如實錄下。
我看過錄像后,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為何要這么做?
又是誰,將他們逼得顏面都不顧?
尚陽氣得直罵,白策劃了一次行動。
莊飛很遺憾,沒能親自收拾這兩人,替姐姐出口惡氣。
莊雨燕得知情況,淚流滿面,心中釋然。
“兄弟,這個做法就有點過了,一旦勇武堂知道了,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老黑皺眉道。
“可這事跟我們無關啊!”
我攤攤手,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他們來到扶搖大廈,就不好解釋清楚了,有人故意添亂,只怕又要不消停了。”老黑道。
“應該抓住那兩個人,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跑得很快,大庭廣眾的,滿街追趕也不妥當。”
“見招拆招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我只能如此表態,心里想的卻是,多次交手,老子都不在乎薛彪,更何況四海盟的分支勇武堂。
傍晚,我接到了薛彪的電話,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
勇武堂的事情他不管!
薛彪的這種表態,就是一種放縱。
但我不想找林方陽,讓他施壓商議和解,這倆貨攔路毆打扶搖員工,就是有錯在先。
再說了,他們良心發現,主動過來道歉,又不是我逼的。
夜晚再度到來。
南宮倩也來了,她習慣了在我的辦公室,在望遠鏡下,度過睡前時光。
她也知道下午大廳里,發生的精神病互毆事件,提醒道:“平川暗流涌動,必有一股可怕的勢力,試圖操控一切。”
“他們想操控的,只有江湖吧!”
我并不贊同南宮倩的說法,無論是常勇還是劉隊長,他們都決不允許惡勢力肆意橫行,還有法律不可冒犯的尊嚴。
“如果我沒猜錯,勇武堂已經成了棄子。”南宮倩道。
“為什么?”
“管理不善,丟盡了臉,留著也無用。”
南宮倩很是鄙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