曶巖哥,要不要一直跟蹤她?”尚陽問道。
“不必了!”
我沒答應,苗春曉也許明天就走了。
如果她繼續逗留,那就該重點關注,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又過了半個小時,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苗春曉。
我皺眉接通了,只聽苗春曉含糊不清地說道:“周董,能不能,來酒店一趟?我有點私事找你。”
“我晚上不出門,有事電話里說吧!”
“那就,沒事了!”
話筒里,傳來苗春曉的哈欠聲,跟著就掛斷了。
我怔了一陣子,走出了套間。
南宮倩連忙離開望遠鏡,問道:“小巖,怎么了?”
“苗春曉有些古怪,她去了恒鑫會所,或許還見了薛彪。剛才又打電話,約我去酒店,說是要談私事。”我如實道。
“這家伙一準沒安好心。”南宮倩警惕起來。
“可她在豐江市,怎么就認識了薛彪?”我感到不解。
“我們并不了解她。”
南宮倩搖頭,又說:“回頭想想,上次她酒醉闖進你的房間,可能也懷有不良目的。”
分析種種。
我得出個結論,苗春曉酒量很高,所謂醉酒都是裝的。
“她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依舊不解。
“是別人想在你身上,得到有用的東西,她不過是受人指使。”南宮倩分析道。
“倩姐,你跟她接觸,也要小心了!”
“切,她暴露得太早了。”
南宮倩不屑一顧。
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來顯,正是南平區派出所的警員張鵬。
這個時間,張鵬來電,一定有事發生。
我連忙接通,喊了聲兄弟。
“周董,我跟同事在足下生輝,處理一起報警,一名女按摩師,咬定客人騷擾她。那名客人姓錢,酒喝多了,名字都說不清楚,一會兒錢正,一會兒錢飛的,但他說認識你。”
足下生輝,顧名思義,就是足浴,專業足底按摩,規模也不小。
錢正飛!
他竟然去了那種地方。
還出事了……
“周董,你認識他嗎?”
張鵬的話,將我的思緒拉回來,連忙說道:“他確實是我的外地朋友,咱們派出所打算怎么處理?”
“這種事情取證很難,我正在努力調解,給按摩師一些經濟補償,就算了吧!不過,你這邊最好派人過來給擔保一下。”張鵬又說。
“兄弟,謝謝你!”
“沒關系的,我相信周董的人品,朋友的品行也差不了。”張鵬笑著掛了電話。
這話如果讓錢正飛聽到,會不會汗顏?
但他的事情,不能不管。
我告知南宮倩情況,吩咐道:“倩姐,你辛苦下,下樓找黑哥一起,去足下生輝,把錢正飛給弄回來吧!”
了解了事情經過,南宮倩很是鄙夷:“這人怎么回事,吃喝玩樂全占,正事兒一件沒干!”
“具體什么情況還不好說,等他醒酒再問問!”
我又拿出三萬塊錢,讓南宮倩帶著,安撫好那名女按摩師。
雖然我很懷疑,女按摩師故意訛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