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勇跟我交往的借口,卻是誰也挑不出毛病來,女兒常思思跟我談戀愛。
“具體是誰,你心里有數,我就不點名了。”常勇又說。
不用點名?
我想起來了,常勇說的應該是商業局局長鄭鐸。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關系確實走動得頻繁些,可我也沒看出來,鄭鐸有哪里不對勁兒。
“記住了嗎?”常勇不耐煩催促一句。
“記住了!”
“有空來家里玩。”
“好,等思思從臨州回來吧!”我答應道。
“難得你還記得思思。”
常勇像是氣不順,直接把手機掛斷了。
暫時還不能疏遠鄭鐸。
明天的商業談判,他一定要參與的。
我又給鄭鐸打去電話,告訴他明天下午三點,恒運資本的投資談判團隊,將要來到扶搖大廈。
鄭鐸很高興,表示一定會準時趕來。
小妹芽芽還在臨州。
我猶豫再三,還是沒打電話,詢問徐麗和小妹何時返回東安。
有云夢迪和付曉雅照顧,我對芽芽的安全是一百個放心,過問太多,反而不合適。
想到小妹。
我就不由想起了一個人,正是老金。
這貨還在逃亡中,可能滯留在東安縣,也可能去了別的地方。
老金認為我毀了他的一切。
他對我恨之入骨,也是也潛在的威脅。
下次再出門,不能麻痹大意,還是再開上防彈車吧!
午后,
我接到了一個討厭的電話,正是龍騰。
“龍董,傷情好些了吧?”
我佯裝關切,回想起龍騰被猛士打成豬頭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好吧,我的尾音到底帶出了笑意。
“少踏馬假惺惺的,老子這次受傷,就是拜你所賜。”龍騰開口就罵。
“我又沒讓你跟他對打,嗚嗷就沖過去了,誰能攔得住。”
我不以為然,“技不如人,以后別裝大尾巴狼,可長點心吧。”
槽……
龍騰咬牙罵了聲,“賠償我一個億的醫藥費。”
“這就是敲詐,也不看看你那渾身零件加起來,值不值幾千塊。”我嘲諷道。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你就是一直故意找茬,何必逮著這個借口不放呢,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我語氣強硬,薛彪死了,四海盟土崩瓦解,龍騰在平川市掀不起風浪來,就是無能狂吠的本事。
“走著瞧,跟我叫板的,沒一個好下場。”
“我的話都讓你說了。”
我反過來警告龍騰,又提醒道:“告訴你吧,打你的人被抓了,你可以搜集材料起訴,沒準還能討回點醫藥費。”
“我當真小瞧你了,后會有期!”
龍騰掛斷了電話。
跟龍騰結怨,非我所愿。
仿佛有一股隱形的力量,悄然推動著事態的發展,無法阻擋,漸漸走向失控的邊緣。
我唯有勇敢面對,再無其他選項。
就在快下班的時候,
南宮倩進來了,說了一件事,是關于秦悅秀的。
秦悅秀大部分時間,都在安靜地學著用電腦,沒惹事。
倒是莊雨燕看著心疼,怕累著了秦悅秀,期間讓她起來活動幾次。
其余員工很聽話,都對秦悅秀保持著距離,非必要不打擾。
然而,跟這個女孩最貼乎的,恰恰是尚陽!
買了一大堆零食飲料、蠟筆水彩筆之類,講幼稚的笑話,玩紙上畫房子小游戲,逗得秦悅秀咯咯直笑。
“小巖,尚陽不對頭啊!”南宮倩提醒道。
“是我讓尚陽多照顧秦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