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士還牽扯別的案件吧?”我打聽道。
“目前只交代了一起殺人案,作案地點在外地,他身上一定還有其它案件,還沒審訊出來,很頑固的。”劉隊長道。
“這人怎么想不開,一起殺人案,也足夠牢底坐穿的。”我鄙夷道。
“兄弟,我經常接觸這種人,別看平時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到了這種時候,求生欲就變得格外強烈。
他們甚至在法庭宣判時,才會突然交代出其它重大案件,就是為了重啟調查,多活一段時間。”劉隊長解釋道。
“狡猾的惡人!”我唾棄一句,又問:“配合猛士盯梢的那兩個人,都交代了什么?”
“他們的修配廠,就是天下盟在平川的一個據點,提供活動資金。他們不光配合了猛士,還曾經配合過青蛇,那柄獵槍,就是他們提供給青蛇的。”
“不能輕饒了他們。”
我惱恨地咬牙。
“當然,他們以目前的罪行,都至少十年起步。”
劉隊長跟我碰了一杯,又介紹了天下盟的情況。
這個卷土重來的犯罪組織,成員眾多,結構復雜,一定有骯臟的財團,在幕后提供資金支持。
猛士作為一名殺手,了解得也不多。
他們采用單線聯系的方式,給追根溯源,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開會地點不固定,臨時通知,也會突然取消。
天下盟的掌管者,也就是組織里老大,其真名不知,對外宣稱叫做宙斯。
宙斯,希臘神話里的神王。
也彰顯出此人的狂妄囂張,野心勃勃。
猛士所在的殺手團,歸朱哥管理,此人在猛士被抓后,便失去了聯系。
更多線索,警方依然在追查中。
“劉哥,龍虎堂的昆姐,又給我來電話了。”我坦言道。
劉隊長剛夾起的一口菜停在半空中,連忙問道:“她說什么了?”
“扯皮的話,就不跟你說了,沒什么用。她說破解了天下盟的一份秘密文件,有個叫做獵人的殺手,將要來到平川,我的日子不會消停了。”
“昆姐對你還真不錯,讓我想起了葉子。”劉隊長若有所思。
“她們不一樣!”
我立刻反駁,卻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
劉隊長皺皺眉,大概后悔不該提到這個話題,不無遺憾道:“只可惜,昆姐是個犯罪分子,手里的案件不少。
這件事情,也是我過來想告訴你的,獵人要來了,級別和手段,都要比猛士更高。”
“猛士交代的嗎?”我忙問道。
“就在昨天,有人給警方打了個網絡電話,自稱是天下盟的獵人,要求警方馬上釋放猛士,否則就鬧個沒完,語氣強硬,態度囂張,令人震驚。”劉隊長惱道。
公然威脅警方放人!
獵人確實夠囂張的,也是異想天開,半點可能都沒有。
“來電話的是個男人,警方錄音了,分析音頻后發現,此人用了假聲,應該是個女人。”劉隊長接著說道。
女獵人?
今后的日子里,我跟陌生女人接觸,又要加倍小心了。
“我們推斷,獵人此行,未必想殺你,大概率是綁架,尋找那份古墓圖的下落。”
“這不合理啊!”我有點著急了:“天下盟尋找那張古墓圖,應該先找警方才對。不能凡事都是我扛著,沖鋒在前吧!”
唉!
劉隊長嘆了口氣。
半晌,劉隊長才面色格外凝重道:“這才是可怕之處,我們的警方內部不夠純潔,有人泄露了消息,到底是誰,還沒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