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能怪龍騰懷疑你,連我都覺得,就是有人在暗地里幫你,報復他們毆打步長平一事。”劉隊長客觀道。
“我真的不知情。”
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也有猜測,很可能是昆姐所為。
因為上一次,大概率就是昆姐指使龍虎堂成員,燒掉了龍騰的那些游船。
昆姐可是給我的郵箱里,發過照片的。
劉隊長也懷疑昆姐吧!
但他沒說,又閑聊幾句,便掛斷了。
滴滴!
手機上傳來短信聲,發件人正是龍騰。
只有五個字:你夠狠,休戰!
我當然沒回復他。
龍騰這個狗娘養的,到底是怕了,不敢再玩臭流氓的這一套。
但他想結束,哪有那么容易。
步長平不能白白挨打,這件事必須要追查到底。
次日上午,
我正打算去醫院看望步長平,南宮倩卻進來告訴我,步長平來上班了。
我驚得站起身:“他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
“聽說是他自己強烈要求出院的,說是工作太多,不能落下。咱們的人怎么都攔不住,真是一條硬漢。”
南宮倩說著眼圈就紅了。
比骨頭更硬的,是不敗的信念!
我立刻乘著電梯來到房地產公司。
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虛掩著,能聽到步長平正在打電話。
我敲門而入,只見步長平穿著皺巴巴的西裝,胸前鼓鼓囊囊,應該纏著不少繃帶。
頭上包著紗布,那些沒有清理的頭發上,被干涸的血漬凝成一團團一簇簇。
臉上也有傷,一只眼睛還腫著,半睜開的狀態。
他的身體依然端正坐著,但因為痛苦,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見我進來,步長平僵著脖子轉頭笑了笑,做了個邀請落座的手勢,又說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步大哥,怎么不在醫院養傷,公司的事兒哪能忙得完!”
我心疼的埋怨。
“不要緊的。”
步長平輕輕擺手,“公司剛接受一筆巨額投資,事情太多了,我不能脫離崗位。周董放心,我能堅持,這點傷不算什么。”
“工作可以交給別人,快回醫院歇著。”我催促道。
“不不,人活一口氣,他們打不倒我。”
步長平神色堅定,看我盯著他的頭發看,抬手摸了摸,笑道:“醫院處理,只剃了傷口的頭發,這幾天還不讓洗,其實問題不大。”
活動幅度較大,步長平喉嚨蠕動兩下,想要嘔吐。
我連忙拿過垃圾桶,他卻皺眉道:“一會兒好似一會兒了,吐不出來。”
怎么勸都不聽,步長平堅持要工作,反倒是我留在這里讓他耗神,不停擦著額頭的汗珠。
我對此也無奈,只好回頭安排老黑,給步長平的辦公室里,搬來一張床,躺著也能安排工作。
另外,聯系醫院那邊,盡量派醫護人員上門,治療費用都好說。
劉芳菲等領導層,紛紛去看望步長平。
一時間,
步長平的辦公室里,擺滿了鮮花、水果等禮物。
事情并未就此結束。
步長平等人是云河集團派來的,曾跟云夢迪一起工作多年,感情自然不用多說。
得知消息的云夢迪,果然來了電話,出離憤怒,咬牙的聲音清晰可聞:
“簡直無法無天,不管是誰打了步長平,都必須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云姨消消氣,警方正在追查,一定會把涉案人員繩之以法。”
我勸說道。
“是不是龍騰背后指使的?”云夢迪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