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借合作的機會，向漢方學習更高層次的投資技巧。這對星辰未來的發展，必然大有益處。”黃復解釋道。
“紀之豪說，漢方有幾百個投資人。”我提醒道。
“這不奇怪，把他們看成財團就行了，滕志遠、熊啟這些人，可能都是投資人之一，只是他們不會對外說。”
我又是眼前一亮，打定了主意：“那就投資手表廠，具體操辦，還請黃先生多操勞。”
“呵呵，應該的。”
黃復笑了起來，又說：“手表廠雖然虧損，但底子不錯，規模還是有的，假以時日進行改造，煥發生機也不難。”
“我相信黃先生的眼光，咱們也參與下國企改造吧！”
我笑著點頭，離開黃復的辦公室。
隨后，我叫上鄭鐸一起，來到了劉芳菲的辦公室。
劉芳菲正埋頭工作，看到這一幕，不由瞪大了眼睛：“有什么大事發生嗎？”
鄭鐸微微攤手，表示自己還不知情。
“是一筆較大的投資。”
我笑道。
鄭鐸敏感問道:“是手表廠那筆吧？”
“對。”
我點了點頭。
劉芳菲不以為然，跟我并不見外，撇嘴道：“就知道你會同意，但這兩億資金，回本只怕比投資碼頭都要長，當做好人好事還差不多。”
鄭鐸笑了笑，倒也沒否認這個說法。
“不是兩億，是二十億。跟漢方合作，每家十億。”
啊！
什么？
劉芳菲和鄭鐸都被驚呆了。
“周巖，你沒開玩笑吧，一個飄搖欲墜的破手表廠，統共也賣不了二十億！”劉芳菲尖聲道。
“屬實有點沖動。”鄭鐸也直言不諱。
于是，我將漢方投資的情況、紀之豪的態度，以及黃復對此事的看法，跟二人詳細說了一遍。
“從投資方面看，跟漢方合作，就是我們一次極其難得的機會。
另外，這次市里開會，秦市長鼓勵民企向國企投資，這么做，也等于是支持秦市長。”我解釋道。
“等等，讓我捋捋。”
劉芳菲抬了下手，皺著小眉頭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漢方雖然是有人授意，但十億對它而言就是九牛一毛，完成任務而已。
我們有必要，拿十億去支持國企，支持秦市長嗎？”
“沒有秦市長，就沒有扶搖。”我強調。
“我去……感覺，很瘋狂！”劉芳菲搓了把臉：“感覺自己混到現在，還是井底那只青蛙！”
我和鄭鐸都被逗笑了。
劉芳菲舉棋不定，又問鄭鐸：“鄭哥，這事兒你怎么看？”
“如果有漢方這個前提，我是支持的。二十億資金不少，足可以盤活一個國企，意義重大。提高星辰的社會美譽度不在話下，也是一種無形的資產。”鄭鐸看到的是更高的層面。
“風險不小。”劉芳菲又說。
“市里有了成績，星辰的風險也會相應降低。”鄭鐸大有深意點撥一句。
“我的天哪。”劉芳菲仰天感慨，又不可置信問了我一遍：“黃先生真的看好？”
“可以說是積極促成。”
我笑道。
“好吧。”劉芳菲吐口了，又沮喪問道：“周巖，我的見識和能力，是不是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這有什么，我在黃先生面前，也是你這個樣。”我說。
我們三人相視大笑，這件事算是在內部通過了。
事情還是太敏感，我又聯系了云夢迪，沒想到她上來就說：“小巖，我正好要找你。”
“云姨，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