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應該做的。”
甘美嬰一眼看到苗春曉手腕上的手表,眉頭立刻皺起:“身為基金會工作人員,一塊手表都這么昂貴,讓人看到了會怎么想?”
這……
苗春曉犯了難,不由看向我。
我卻看向別處,一塊表而已,非戴不可嗎?
無奈,苗春曉只好摘下來,放進了抽屜里,還得賠著笑臉強調:“會長提醒得對,否則我就要釀下大錯了。”
甘美嬰也不搭理她,又跟著我回到了辦公室。
“星辰就是連接孩子們和未來之路的橋梁,我替孩子們謝謝你。”
“甘會長,別這么說……”
我還沒謙虛完,甘美嬰話題陡轉:“周巖,有件小事,還得麻煩你。”
“多,小?”我愣住了,隱隱有種不祥的感覺。
“政府那邊,希望星辰集團,能夠重修往事公園。也該讓這些沉寂的空間,再度煥發出新的活力。”
甘美嬰唱著高調。
我卻不情愿!
往事公園,原本是過江龍集團接管,是龍騰通過手段無償獲取的。
公園并未進行任何的修葺,反倒是防空洞成為一個神秘的存在,只在夜間熱鬧。
貝玲玲化妝成拾荒老太,勇闖虎穴,抓到了聚眾賭博的證據,一場軒然大波后,以政府收回草草收場。
這也是賭博轉移到江船上的重要轉折點。
“防空洞經常有市民吃喝歌舞,也用不著修嘛。”我垂著眼瞼道。
“別陰陽怪氣的,這件事到底怎樣,你比誰都清楚。”甘美嬰瞪了我一眼。
“我也知道,它跟星辰沒什么關系。”
我攤了攤手。
“如果改名星辰公園,那不就有關系了?”
甘美嬰拋出一個甜棗。
我心頭怦然一動,甘美嬰又白了我一眼:“公園的基礎設施不錯,也就是綠化老化了,還有就是排水系統。
再就是多功能空間的打造,加上自身的優勢,差不多投入一千萬就夠了。
你想,以后那里就是星辰集團的一個廣告,劃算!”
甘美嬰恨不能替我答應下來。
一千萬,不多。
我心思活了,笑道:“既然是甘會長親自開口,這事兒我商量下就給你答復。”
“你有這個權限,不用商量,就這么定了。”
甘美嬰拍了板,又說道:“一周后,總商會召開理事會議,還是在星辰大酒店吧。”
“好,準時參加。”
“呵呵,這才乖嘛。”
甘美嬰的夸贊,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晚上八點多。
我離開辦公室,來到了劉芳菲的房間。
她還沒休息,依然忙碌地在辦公桌前,整理著各種資料。
看著劉芳菲略顯單薄的身影,我不由一陣心疼,還生出很多歉疚。
我不該忽略劉芳菲,她也是個正是妙齡的女孩子。
自從創業以來,最辛苦的就是她。
最孤單的也是她。
在我印象中,她堅強勇敢,似乎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而她身上,還有治愈不了的頑疾。
“周巖,怎么這種眼神?”劉芳菲笑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