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棒梗放在炕沿上,低聲囑喲了翠翠兩句,才摸摸睡得呼呼地小當,這才跟他媽說一聲,拿著制服回了自己屋,
大寶閂好門,跳入空間洗了個戰斗澡,換了身秋衣才岀來,
傻柱手腳快,不一會兒端著一盆湯面過來,陸秀娥和大寶他們都餓的狠了,連棒梗都吃了一大海碗。
趁著翠翠去刷碗的時候,秦大寶和傻柱出門抽煙,
大寶一看許大茂家還關著燈,這家伙一天神出鬼沒地,總看不著影。大寶掏出一盒普通中華,遞了一根給傻柱,自己也點著了一根,
傻柱嘆了口氣說道:"這賈東旭也是作死,聽廠里人說,他中午不知道在哪喝了酒,下午上班晃晃悠悠的,他們車間主任說他,他還犟嘴,
本來人家看他喝酒了,就不讓他上機床,他不聽,還得瑟地和別人換了一個大機床,
結果一開機器,他的衣角就被卷進去了,他手這么一撐,手也卷進去了,等人發現的時候,砂輪片都絞碎了,他半拉身子都卡在機器里了,
等把他拽出來了,人就剩一半了…."
秦大寶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剛要說話,一個女人領著兩個孩子走進后院,這女人他不怎么熟悉,這兩個男孩倒是認識。
"大毛二毛,這是你媽媽?"
二毛點點頭,大聲說道:"大寶哥,這是我媽,她叫梁拉娣!"
傻柱揉了揉二毛的腦袋:"可以呀爺們,還知道你媽媽的名字,這以后到哪可丟不了。"
梁拉娣打了傻柱一下:"你個傻柱子,胡說什么呢?你才丟不了呢。"
秦大寶一直是早出晚歸的,過中院的時候碰見過梁拉娣兩次,也沒注意,這時候他才發現這梁拉娣年紀可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長得大眼睛雙眼皮,一笑兩個酒窩,有幾分姿色,這要是在外面不說,誰知道這都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
"梁師傅,您來是有事?"
梁拉娣笑著點點頭:"我找陸大姐有點事兒,這不大毛和二毛都到了上學的年齡,陸大姐不是街道辦的嗎,我想問問陸大姐怎么把孩子的戶口遷過來,好給他們辦上學的手續。"
秦大寶一聽是找他媽的,趕緊讓她帶孩子進屋,
傻柱抽了口煙,看著梁拉娣的背影搖搖頭:"都不容易呀,兄弟你說這好女人,怎么就都沒好命呢?這梁姐多能干個人,家里外頭一把手,把四個孩子教的那叫一個好,可惜,這樣的好女人,男人接不住啊,
你說秦姐也是個好女人,這命也不好,雖然說賈東旭是個王八蛋,可也頂門立戶,這一死,家里可怎么著呢?"
秦大寶一想還真是,這個傻柱說的有兩分道理。
"能怎么著?這賈東旭一死,家里老的小的還得活呀,我跟你們李副廠長說好了,讓淮如頂崗上班,也能把她的戶口和孩子的都辦到城里,我爸我媽平時再幫襯點兒,日子也就過下去了。"
傻柱一聽點點頭:"這個好,到時候給秦姐找個好工種,軋鋼廠車間的活太累了,就不是女人干的。"
大寶一聽,也確實是這個事,他就記在心里了,
倆人說話間,梁拉娣領著大毛二毛出來了,陸秀娥送到門外,梁拉娣拉著陸秀娥的手一頓感謝。
"陸大姐,我明天就請假去開證明,到時候就得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