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寶嚇得渾身一激靈,他趕緊說道,
“姓秦的,你別嚇唬我,不就是一本破工作證嗎?撕了也就撕了,能怎么樣?”
大寶的笑容更加冰冷,
“撕了也就撕了?我告訴你,我們中調局的工作證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無論是局長還是普通的偵查員,只要把中調局的工作證拿出來,代表的就是國家,你說你對國家不敬,該有什么下場?”
蘇玉寶終于有些害怕了,但是他依然嘴硬,
“姓秦的,你不要危言聳聽,你們區區一個中調局?能代表什么國家?你不要上綱上線!”
大寶緩緩的說道,
“你仔細想想,凡是在名字前面加上中樞二字的,哪一個是你能對抗的?中紀委還是中組部?你以為中樞是隨便可以用的?凡屬加上這兩個字的執法機構,代表的都是國家至高無上的權力,
蘇玉寶,我就想問問你,你敢撕中紀委的工作證嗎?〞
蘇玉寶語塞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撕中紀委的工作證啊!更別說中組部了,此刻他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怎么?怕了?你剛才把薛葵的工作證給撕的粉碎,扔在腳下踩的時候,你剛才把菜刀砍到了中調局偵查員頭上的時候,你怎么不怕呢?
你是不是認為你父親是總參的副處長,你爺爺是京城軍區司令員…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去侮辱婦女,去挑戰國家的權威?是不是?”
蘇玉寶渾身已經哆嗦成一團了,他已經忘了嘴里的疼痛,只是拼命的喊著,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大寶的臉如冰山一樣冷酷,他撩起上衣,露出腰間的手槍,緩緩的打開槍套拔出手槍,站在門口的眾人,全都驚呼一聲,
這里是軍區大院,還沒有人敢在這里動槍,即使是軍區大院的首長也沒有權利開槍,反倒是站崗的士兵有權利開槍,但那也有個前提,就是在有人威脅到軍區大院里的人安全情況下,
大寶把子彈推上膛,這時候眾人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大寶把手槍頂在了蘇玉寶的眉心,王善寶急忙跑過來,一把拉住大寶的胳膊,連聲說道,
“哎呀,我的小祖宗,玩笑開過頭了,他要是犯了錯誤,你頂多打他一頓也就是了,何苦動刀動槍呢?”
大寶目露兇光,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蘇玉寶玩弄女性,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還帶著人將受害者的兄弟給打傷打殘,這樣的惡行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王善寶嘆了口氣,他死死的拉住大寶的胳膊,
“他犯了法,自然有法院判他的刑,小秦吶,你沒有權利處置他,我可以讓人把他送到法院,聽法官處理就好了。”
大寶瞅著王善寶冷冷的一笑,王老爺子的這個大兒子真是不聰明,這個時候還敢跑出來說情?不過看來王老爺子已經放棄了對他的培養,這個人不配,
大寶朗聲說道,
“王首長你說的對,這種流氓罪除非是在特殊情況下,否則我還真沒權利處置蘇玉寶,但是,有一個罪名,只有我中調局才能執行…”
“什么?”王善寶一個大老粗,哪聽過這么樣拐彎抹角的話:“什么罪名?”
大寶甩開王善寶,挺直了身軀,退后一步手槍依舊指著蘇玉寶的額頭,他威嚴的說道,
“隨意撕毀踐踏國家證件,視同叛國,蘇玉寶,今天我就以叛國罪處決了你!”
蘇玉寶已經嚇得渾身顫抖,說不出來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