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漢和郭英南都是忠義之人,兩個人心里都暗暗打算,準備等今天晚上賭局結束之后,親自到傅家,替大寶請罪,相信以他們二人的江湖地位,傅老容應該會給這個面子。
吃完了接風宴,大寶他們分別回自己的房間,小耳朵領著兩個女兒也進了大寶的房間,他知道大寶肯定心有成算。
所以想聽聽大寶是什么意見。
劉小刀沏了一壺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和大寶小耳朵分賓主落座,王瞎子帶著兩個小女孩在一旁玩。
劉小刀給大寶和小耳朵的茶杯里倒上了茶水,大寶端起蓋碗吹了吹茶葉,見小耳朵和劉小刀都在看著他,索性放下了蓋碗。
“大哥,這個郭老板,我原來以為他只是一個船主,誰知道他是香江最大社團東興社的龍頭,我看他這個人很不錯,值得交往,所以就想把你們托付給他,
但是托付歸托付,必須要讓他看到你們的價值,所以咱們就拿這個友聯館出頭,將他鏟平,等你們到了香江,起點就可以很高了,這樣我也能放心。”
小耳朵這才明白大寶的用意,他激動的拍了拍大寶的肩膀。
“兄弟,多余的話不說了,一世人兩兄弟,以后你讓哥哥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要我和虎子這條命都沒問題。”
大寶笑著擺擺手。
“沒那么復雜,我要你們命干什么?我只想讓你們好好的活著享福。你等我今天晚上把這個酒店給贏回來,以后交給小刀管理。”
“什么?”在場的人大驚失色,大寶的這個牛吹的太大了吧?這么大個酒店,說贏過來就給贏過來?開玩笑的吧?
大寶知道他們不信,鼻子里哼了一聲。
“我今天兩把牌就贏了5,000萬,這座酒店充其量也就一兩個億,我說贏過了就贏過來。你們等著瞧。”
劉小刀這才想起來自己和連虎好不容易把三箱的錢拿進來,那可是5,000萬港幣呀,好像只是兩把牌的事兒,這么想來贏一個酒店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只不過這么多的錢已經顛覆了他們的認知,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而已。
小耳朵他們沒有問那兩箱古董是怎么來的?他們以為是軍區給大寶的,其實這是大寶空間里的,大寶也忘了這些東西是哪次黑吃黑得來的。
這些所謂的古董對于大寶來說,除了可以當錢花,別的什么用都沒有,他又不是什么文物鑒賞家,更不是歷史學家,整天捧著楊貴妃的尿罐子開始研究歷史,
大寶他們在這邊悠閑的喝著茶水,傅家卻是氣氛凝重。
傅老容今年50多歲,頭皮剃得光溜溜的,留著兩撇小胡子,如果不是正式場合,他只喜歡穿長袍馬褂,
現在他坐在躺椅上慢慢的搖著,他的兒子傅念祖坐在一邊給他捶著腿。
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前,跪著一個瘦瘦的男子,這個男子腰板挺的筆直,眼睛里充滿了怒火。
傅念祖邊捶腿邊講今天的事兒,他講的有點興奮,嘴角泛起了一絲白沫。
“阿爹,你沒看到那個巨人?足有兩米多高,我在濠江算是高個子了吧?可我站起來只是到他胸口,那個姓秦的小子就這么招了招手。
那個巨人一下子就跳起來,一拳就把阿關的臉給打塌了,是真的塌了,我看連臉上的骨頭都打凹進去了,阿關死的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