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關的這么近,不怕你們串供嗎?”
蔣時苦笑一聲。
“中樞下來的人,已經給我們定完了罪,就等著在軍事法庭上走一遍過程,然后該槍斃的槍斃,該服刑的服刑,哪還擔心我們串供啊?
再說…中調局的人親自審了我們,我們哪敢串供啊?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王國民點點頭,和王國軍轉身走向了禹作風的囚室,這邊蔣時在努力回憶著,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兩個軍人?
王國民和王國軍終于站在了禹作風的面前,他們倆都曾經見過禹作風,那時禹作風作為情報部長來軍區開會,王國軍的警衛連負責站崗,
而王國民開車送父親來軍區開會,下車的時候和這個禹作風走了一個對頭碰,王耀文和禹作文一見面兩個人臉色都不好,
兩個人連招呼都沒打就分開了,王國軍正好出來迎接父親,看到了這一幕,他就笑著問王耀文。
“怎么了爹?臉色這么不好?這個禹部長以前您認識?”
王耀文渾身吐了一口唾沫,一臉的鄙夷,憤恨我想起你們是誰了。“這就是一個特么小人,當年肅反的時候,我差點死在他手里,幸虧有老首長保我,否則你們早就沒我這個爹了。”
通過這件事,王氏兄弟對禹作風的印象非常深刻,今天站在鐵欄桿前,看見里面戴著手銬腳鐐的囚徒,恨的是牙根直癢癢。
禹作風帶著十五斤重的大腳鐐,手上戴著手銬,背靠著墻壁,有氣無力的看著窗外面,絲毫沒有注意到王氏兄弟的到來。
王國民聲音有些嘶啞,他咬著牙問道。
“禹作風,你認識我們嗎?”
禹作風聽到聲音,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他們,然后搖了搖頭。
王國民冷笑一聲。
“我叫王國民,這是我哥哥王國軍,我父親叫王耀文,如果你還想不起來的話,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的老娘,你的妻子是死在我的手里,你的兩個兒子是死在我哥哥手里,現在想起來沒有?”
王耀文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他使勁的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恨的他打了幾個滾,滾到了鐵欄桿前,他雙手抓住欄桿,咬牙切齒的吼道,
“原來是你們這兩個畜生,禍不及妻兒的道理,你們不懂嗎?有什么仇恨你盡管沖我來,我老娘我妻子和我兒子有什么罪?你們竟然下這么狠的毒手…你們不是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王國民抬起腳,踩住了禹作風的手指,他獰笑著用力,禹作風凄厲的慘叫起來,他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的走廊里,惹得蔣時和其他幾個人都撲到了欄桿前,探頭往這邊看,
蔣時突然想了起來,他嘶聲大吼,
“我想起你們是誰了!你們是王耀文的兒子…”
王國軍急忙轉頭警惕地看著四周,說也奇怪,他們這么大的聲音,竟然沒有惹來士兵的注意。
王國民三兩下就把鎖頭給打開了,他拉開囚室的鐵欄桿門,走進了囚室,一腳將禹作風踢翻在地,重重地踩在了禹作風的胸口上,禹作風沒有喊痛,只是惡狠狠的瞪著王國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