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很小,裝飾得也很簡單,趙勤進去后,老任還起身迎了下,“阿勤,地方我選的,你可別嫌棄。”
“任叔,您要是想讓我買單,您就直說,晚輩這點錢還是掏得起的。”
余父哈哈大笑,拉著他坐到自已身邊,對著老任道,“我就說吧,他就是自家子侄,他比你還不見外,你說你客氣什么勁。”
“是我著相了,等會自罰一杯。”
“喲,看來今天的酒不錯,任叔這是怕自已少喝了吃虧。”
兩人再度大笑,余伐柯由衷的佩服,自已好兄弟的這種親和力,不同場合的說話方式,還真不是自已能學得來的。
席上大家聊的很不錯,要么在談如何把這種展銷延續下去,要么就是兩位老同志憶往昔崢嶸歲月,
直至飯局散了,趙勤與余伐柯送任叔上車時,對方才說了一句,“要哪塊要什么地方,你們自已先去確定好就行。”
“謝謝任叔。”
余伐柯看著趙勤,“中午喝了不少,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沒事,盧哥他們下午不是空出時間了嘛,咱盡快確定一下吧。”
兩人回到酒店,趙勤洗了把臉,又進入另一間會議室,等到鐵巨平來時,盧輝等人早已到了。
跟他們談事情還是比較痛快的,公司作價5個億,他們成立一個公司,投1個億占股兩成,
至于公司未來的發展,鐵巨平畫了一個很大的餅,
沒錯,他一直沒有放棄,通過控制貨源,達到能左右整個翡翠市場,趙勤還是覺得他過于樂觀,倒是盧輝等人聽得一身是勁,
覺得這才是做生意的態度,將老鐵引為知已,就差斬雞頭燒黃紙了。
利用下午還有的時間,他和余伐柯轉了一圈古玩店,兩個棒槌自然買不到啥好的,好在趙勤有系統,但也沒用,他總不可能把古玩店里的每個東西都摸一遍,
僅靠眼力,他倆連物年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要不你就送一塊玉石,別告訴我,這次沒帶?”
“帶的倒是有,你呢?”
“我讓人給我準備了一批老酒。對了,阿勤,你那個虎鞭酒可以的。”
趙勤一拍腦袋,“對啊,我讓人現在送過來。”
說著掏出手機先撥給了吳嬸,讓她準備好,又打給了阿廣,讓他乘就近的航班過來,
至于說簽證,在成為趙勤助理的時候,就已經全辦妥了。
傍晚回到酒店,趙勤還是準備了一塊玉石,兩樣加一起應該能拿得出手了,掏出手機撥給了陳雪。
“我們在唱歌,盧姐說你在談大生意,剛好今天師父來了,我們打算在這邊再留一天,跟師父一起回去。”
“行,你們玩的開心點。”
掛了電話,趙勤往沙發上一躺,今天又是孤家寡人,這兩天太累,沒一會他還真就睡著了,
半夜時分,他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阿勤,能借我點錢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