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著陳勛和錢必軍道,“有人攔,不必留手。”
田寬并沒想到,趙勤是這么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雖然對方億萬富豪的名頭很唬人,而且在港城這次的玉石展銷動靜很大,
但真若是讓他這么走了,那明天傳出去,別說他,就連賭場的名聲也得壞。
“趙先生,我們是合法經營,你可以走,但他們兩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吧。”田寬的語氣,多少還有點色厲內荏。
趙勤看向陳勛,“勛哥,借我使使。”
陳勛面上一苦,“阿勤,上邊說了,不讓你碰,怕你沒經驗再傷到自已。”
“我又不會傻到把槍口對準我自已,放心吧。”
“阿勤,小心點。”錢必軍干脆,直接從腰間將槍掏了出來,
趙勤接過,在手里把玩,上一世當兵,長槍倒是經常碰,但手槍還真摸得少,他將保險打開,
一拉槍栓,把子彈也上了膛。
看到他拿槍,當先不淡定的是那兩個賭客,額頭肉眼可見的出了汗,兩人的動作都差不多,快速的縮到了田寬的身后。
田寬沒想到,趙勤的安保居然有槍,
既便這是澳門,對槍支的管控同樣很嚴,他不笨,自然明白這是國家給配,而不是趙勤私下購買的,
什么樣的人,國家給配槍?
越想心里越沒底,如果此時再讓人阻攔,到時發生火拼,這家賭場和趙勤會不會有事不知道,但自已肯定死定了。
“趙先生,有話好好說,這樣吧,陳徐二位先生欠的錢,我想辦法給免了。”
“我差這點錢?”趙勤眉頭微皺。
田寬都快哭了,“那您到底想怎么樣,您說我照辦就是。”
“我說了,我要見這家賭場的經理,能辦到嗎?”
田寬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電話撥了過去,“現哥,我寬仔,是這么一件事…”
掛了電話,看向趙勤,“趙先生稍等會,經理馬上到。”
趙勤輕哦一聲,將槍還給錢必軍,還不忘提醒一句,“保險我打開了,你關一下,別走火了。”
錢必軍面上抽了抽,這事還要你提醒?
等待的過程,趙勤走到哥幾個面前,“讓各位哥哥看笑話了,要不你們先去玩一會,都算弟弟我的。”
“阿勤,你不是第一次玩槍吧?”于俊的關注點有些清奇,
盧輝在他的肩頭輕拍一下笑道,“就你剛剛的神情態度,奶奶的,比我們幾個還像二代紈绔。”
“阿勤,接下來咋弄,要不就放開鬧鬧,我倒要看看,這澳門的地界還姓不姓共。”華臨后半句刻意提高了一些音量。
“行了,你們就別拱火,讓阿勤自已處理。”余伐柯看著一幫損友,哭笑不得。
在他們心中,壓根沒把今晚的事當事。
這是半夜,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陸續進來了四五個人,田寬見到其中一人快迎兩步,“現哥。”
叫現哥的輕嗯一聲,看向趙勤目光微冷,不過很快又是爽朗一笑,“趙先生您好,我叫何現,得賭場厚愛,包了幾個檔口…”
“你是這家賭場的經理?”趙勤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
“那你來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