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賭石就是在何家的賭場,當時還害得何瑛輸了十幾個億,沒成想對方居然會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在澳門,想刻意能瞞住我們何家的事還真不多,我爸爸知道你來,還埋怨了一句,說這點小事為何不跟他打個招呼,
我爸爸還問了老先生,老先生說,讓你自已看著辦,這不我就來了。”
“麻煩瑛姐了。”
聽到他換了稱呼,何瑛面上的笑容更甚,這才扭頭看向麥克,“把你們正主叫來吧。”
麥克面上一紅,但還是老實的退了出去。
趙勤倒是一指何現,“他姓何,瑛姐不是自家人吧,是的話,今天這事到此為止。”
何瑛聽他這么說,心中更是舒服,不由佩服,看來人家如此年輕能成功,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這為人處世拿捏的分寸極好,
該張狂的時候比誰都張狂,該謙遜的時候,又比誰都低調。
“在澳門,姓何的可不止我們一家。”
趙勤輕哦一聲,又一指兩邊的攝像頭,“在你家的賭場,我好像沒看到這個。”
“其實也有,但一般會在大廳,有些客人進貴賓廳,就是為了私密,至于這里,每家賭場都有自已的經營手段。”
“什么樣的事,要勞何二小姐親自跑一趟,給我一個電話就行。”
門口走進來一人,三十出頭,是個真老外,但一口粵語說的頗為地道。
“喬易,我可不是來和你談生意的,我弟弟在這,家里長輩怕他年輕吃了虧,讓我過來看看。”
一邊的于俊一拱華臨,“要說長得帥還是有好處的,你看阿勤,到哪好像都挺討人喜歡的。”
“跟個黑炭一樣,帥個錘子。”華臨蠻不服氣,要說玉樹臨風,也該是自已這一款啊。
“你不知道,很多女人就喜歡黑點的,而且一般長得黑的,都器大活好。”
“滾一邊去,阿勤那是曬黑的,又不是混血或基因變異。”
咂吧了一下嘴,他到底還是認同的道,“還別說,我第一次見阿勤,也蠻喜歡他,就覺得這兄弟能處,也是怪了。”
“臨子,你取向…”
“你大爺。”
喬易看著依舊坐在那的趙勤,“趙先生,真的要賭?”
“我朋友輸了啊,而且輸得連人都被扣了,非要我連夜從港城跑過來贖人。”
“我做主,你二位朋友的賭局不作數,輸的錢如數退還怎么樣?”喬易對于得不得罪趙勤無所謂,但他有些懼何家。
“那我這大半夜的不白跑一趟啊,況且,你們玩的手段太低級了,我想試試,我會不會掉進去。”
趙勤說著,抬手點了點兩邊的監控,又點了點之前的賭客,
那兩個賭客和田寬此刻站在一邊,一聲都不敢吭,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況且,現在來的可都是真大佬。
要說趙勤無理,而他所點的人或監控,都在告訴喬易,是你們下作在先,
如果沒有何家出面,那他還可以無視趙勤所說,但這些道道,作為同行的何家太懂了。
猶豫不決之際,又有一人現身,“趙先生好雅興,賭局我們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