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港城的酒店,發現陳雪他們又出去玩了,
沒一會,鐵巨平過來。
“阿勤,我明天一早就回了。”
“鐵叔,這趟辛苦了。”
聽到此話,老鐵面上突然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老先生讓我先緩緩再吃冬蟲夏草,還給我開了個方子,我想送點東西給老先生,他也沒要。”
“鐵叔,我師父就這樣,把身外物看得極輕,他昨天就和我說了,你身體沒啥問題,好著呢。”
老鐵輕嗯一聲,接著二人便又聊起了工作,直到四點多,他才走。
趙勤整理著要帶到霍家的東西,兩瓶虎骨酒,兩瓶虎鞭酒,一塊玉石,再就是何先生送的一個盒子,
這會有功夫,他才打開看了一眼,
是一個青花的大碗,何先生能拿得出來,肯定不是俗物,但他對古董還真是一竅不通,
碗很大,口沿足有四十公分左右,比尋常家里用的湯碗還要大一些,碗外邊畫著纏枝的花卉,看著確實賞心悅目,
想著一般款識多在底部,他又瞅了一眼,發現底部并沒有款識,
“看來并非是官窯。”他嘀咕了一聲,這一點他還是懂的,
好奇心使,他打開了系統,下一刻發現自己錯了,這還真是官窯,且還是大明洪武年間,
與清不同,明朝的瓷器即便是官窯,款識也不是規范在底部,有的會在器身,早些年的,壓根連款都不落。
“嘖嘖,挺值錢啊。”系統給的估值是800萬,但他想著如果上拍,怕是兩個800萬都不止。
沒一會,霍家來車接,他和余伐柯一起過去。
淺水灣,霍家的別墅是一幢三層的建筑,包括花園游泳池,總占地約1500平。
“這院子怎么樣?”霍先生居然親在門口迎接,將兩人帶進院中,手一劃拉說道。
“霍叔,您這院子和阿勤的倒挺像,不管是面積和布局。”
“哦,阿勤,你的院子花了多少弄的?”
趙勤淡然一笑,“霍叔,你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我的院子在村里,地皮不用錢,蓋屋加裝修也才花了幾百萬。”
“無所謂造價,住得舒服就行。”
進入正廳,余伐柯先將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霍先生的不滿不像是裝的,“讓你不要帶東西,本要請你父親,但他有事提前回了。”
“我爸說了,還讓我當面向您致歉,還說家里留兩瓶好酒,等霍叔去京城時喝呢。”
“哈哈哈,那我可得早點去,別讓你爸把酒給別人喝了。”
對于趙勤拿出的玉石,霍先生幾乎沒看,但兩瓶虎骨和虎鞭酒,倒是讓他喜不自勝,“真家伙泡的?”
“托朋友從老毛子那弄來的,多少有些違規,泡了兩壇子,現在也沒剩多少了。”
霍先生那是愛不釋手,還打開一瓶子聞了聞,“下次從港城走,要是不方便,就直接在港城泡好也行。”
“聽您的。”
見趙勤又拿過一個大盒子,他面上的笑容消失,“阿勤,怎么還有?”
“霍叔,因為我的事,擅自更改了拜訪的時間,實在是太麻煩您了。”
“我聽說了,阿勤,你膽子可真大,300億啊,不過好在是賭贏了。”
沒問他為何會知道,趙勤估計,港城幾個重要的家族應該都收到了風,畢竟賭注金額巨大,并非港城某一家能拿出來的,
現在的首富李超人,總資產評估雖有近2000億,但在手的現金肯定連十分之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