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自己談的,看重對方人品,那也就罷了,就回去相親,第一個就介紹帶娃的,就有點不靠譜了。
“咋個不合適?”
“錢要得有點多,反正我們一見面,她問的話就沒離開過錢,收入多少,補貼多少,花銷多少,阿勤,有的我自己到現在都不清楚呢。”陳勛苦笑,
趙勤嘆了口氣,倒并沒有憤怒,反而勸慰了一句,“勛哥,可能對方上一段婚姻不理想,所以有了心防,把物質看得重了些,
覺得不合適,就再等等,不一定要從老家找。”
陳勛微微點頭,認可了他的說法,“人不壞,我就是怕兩人真走到一塊,天天計較這計較那,阿勤,你知道的,我在這方面很渾的,
也不要緊,反正我大哥已經結婚,生了一兒一女,我爸媽孫子孫女都有了。”
趙勤哈哈大笑,想起前世自己的兄弟來著,天天被家里催婚,但他自認自己還年輕沒玩夠,然后就千方百計的算計他老弟,想讓他老弟先結婚。
“回去我跟阿奶說,咱這邊南方姑娘也挺好的,到時給你找個富家小姐,陪嫁黃金都論斤稱的那種。”
陳勛知他是開玩笑,所以并未反駁,“先解決你軍哥的吧,他比我還大一歲呢。”
陳勛今年30歲,錢必軍31歲,但兩人之間,陳勛反而比軍哥還要沉穩些,雖然沒明說,但兩人之間隱隱是以陳勛為頭的。
“兩個一起解決,大不了咱全省發布征親廣告,哈哈。對了,讓你爸媽來這,他們是咋說的?”
“他們要帶孫子,我大哥還在家呢,肯定是不樂意的。”
“那每個月給二老寄點生活費吧,錢不夠用就跟我…算了,你把二老的賬號給我,我讓天勤每月發工資,給二老按一個人頭的工資發。”
“不用,阿勤,你是干大事的,我和阿軍不用你費心。”
“屁話,我自己和身邊親友過得好,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事,其他都是浮云。”
恰在此時,鈴鐺響了,趙勤沒有太過激動,拍拍屁股起來,連竿子都沒碰扭頭對陳勛道,“打個賭。”
“賭什么?”
“賭這尾是海狼,賭贏了你就聽我的,按我說的辦。”
陳勛呵呵一笑,“你說是那肯定就是。”
趙勤無語,感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開始收線,不出意外真是海狼,
之所以他能篤定,因為在這片海域,能趕上如此快船速咬鉤的,無非就是海狼、鬼頭刀、旗魚或者金槍,
他們這次是靠海岸線走的,離岸其實不遠,所以旗魚和金槍魚的可能性不大,剩下的兩種魚,他也只是隨口猜的,海狼更為常見。
連著釣了兩竿,都是海狼,他也沒有再釣的興致,
時至近午,他再次來到前甲板,發現又換了人,錢必軍沒有再玩,換成了剛睡醒的杜喜。
“喜哥,睡足了沒?”
杜喜咧嘴一笑,“阿勤,你說也怪了,我在家里,一天睡15個小時都感覺不夠,但在船上,睡個三四個小時,就精神得不行。”
并非想玩找的借口,老漁民都這樣,
他們還有一項技能,那就是能迅速入睡,且利用零碎的時間補覺,正常人要集中補充睡眠八小時,而漁民在船上,往往都是半小時半小時的抽空補覺,
能有一兩個小時集中休息,都算是很長了。
允許打牌后,對于大家來說,船上的時間就過得快多了,終于在第四天的夜里一點多,團結號到了目標海域,
這是南沙群島中,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島,面積也不大。
“關機休息,明天天一亮咱要開始干活了。”
喜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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