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一番,子彈是擦著左臂的皮肉過去,傷口不小,但也算不得嚴重,兩人放下心,開始同時檢查炮艇,
大概三分鐘,兩人返回,“阿勤,全死了。咱船上有紗布和消炎的東西,現在過去幫你包扎。”
趙勤擺了擺右手,“沒太大事,稍后再弄。”
他走到船工面前,將杜喜拉了起來,阿晨跟柱子都站起,還一人撿了一把槍握著,搞得自己會玩似的,
“喜哥,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剛剛蹲得太多,現在腿有點軟。”老杜反正不會承認,是被剛剛的槍戰嚇的。
“沒事就好,咱又贏了。”
“阿勤哥,我也想打槍。”阿晨這小子,說著就要把槍遞過來,結果剛遞出,就被錢必軍一腳踹倒了,
“保險沒關,你的槍口怎么能對著阿勤。”
“好了好了,都別緊張。”趙勤知道這是阿晨犯的低級錯誤,自然不好指責錢必軍,
將阿晨拉起后,在他耳邊低語,“別怪你軍哥,以后有機會我帶你打槍,但記著,不管啥時候,槍口只能對準敵人。”
“阿勤哥,我知道是我的錯。”
在他頭上輕拍一下,“你沒訓練過,不懂正常,我沒上來之前,你們挨揍了沒?”
“沒…”
柱子還算清醒,打斷阿晨的話,“阿勤,我們都好著,有啥事要不等會再說。”
陳勛也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消炎的酒精和紗布,應該是從炮艇中搜出來的,
“阿勤,舵室內的步話器一直在響,我聽不懂,想來是遠處的那艘炮艇聽到槍聲,在詢問情況,我們還未脫離危險。”
趙勤輕嗯一聲,對著杜喜道,“喜哥,你們開著團結號先出發,按預定航線。”
等到他們撤回團結號,并解開固定的纜繩后,趙勤的左臂也包扎好了,
其實他在知道自己受傷后,第一時間就啟動了系統的自療模式,但也不敢太夸張,要是瞬間自愈,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阿勤,接下來怎么弄?”
趙勤對著遠處呼叫的虎子招招手,暫時不用它們幫忙,讓它們跟著團結號就行,
這才回復陳勛,“勛哥,你會打炮嗎?”
“這種艦載炮很簡單。”錢必軍搶先道。
“好,咱也別有啥顧慮了,干他們一炮,咱就快速撤。”
陳勛和錢必軍也明白,如果之前被抓到,興許是嚴刑加經濟損失,或者被關個幾個月,但現在自己殺了人,搶了炮艇,再被抓,再想回去就千難萬難了。
“行,按你說的來。”
趙勤啟動炮艇,對于步話器里傳出的聲音,他壓根聽不懂,自然無法回復。
炮衣已經掀開,這倒是省了不少事,
這艘炮艇的裝填,習自美式的后膛槍設計,裝填并不復雜,沒一會,一發炮彈就塞進了炮膛,
在此過程中,陳勛一直在瞄準,
這種炮的瞄準還比較落后,先要計算雙方距離,然后通過調整刻度,確定炮彈落點,在此過程中,還要計算雙方的船速、船向等因素,
不僅對方是移動靶,自己的炮同樣也是移動,所以相對技術要求更高。
瞄了一會,陳勛撓了撓頭,“阿勤,我好像想得過于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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