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從京城回來,你們去弄吧,到時讓東哥拿去賣了就行,算了,以后每次少割一點,找人給加工出來,咱三家分了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趙平點頭,現在幾十萬對三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而像燕窩這樣的好東西,老人孩子都可以吃,特別對于女人來講,更是駐容養顏的極品,
以前那是沒錢,要把這些送給有錢人享受,
現在嘛,好像也能勉強說一句,自己也是有錢人了。
“快點吃,晚上討海去。”阿和的一句話,頓時惹得兩兄弟大笑不已,
時光在這一刻好像倒流,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數個奮斗的夜晚。
“我說真的,我想吃跳跳魚了,晚上咱去炸一點?”
“行,走著。”喝完杯中酒,趙勤當先起身,趙平跟阿和準備著工具,
老太太聽說三人要去討海,沒好氣的笑道,“還是漁民呢,你們也不看看今天是幾時的潮水,慢慢喝,還有兩小時差不多退潮。”
“沒事,大海聽我的,我說啥時候有海貨,就啥時候有。”趙勤起身,讓兩人接著準備工具,
他則跑到碼頭找老唐,“有落地的大煙花嗎?”
“阿勤,你要干啥?”
“炸魚。”
老唐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不過他倒是聞到了趙勤身上的酒氣,以為他是喝多了,要玩呢,“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老唐沒法,他是不賣那種大煙花的,但他有老板的電話,一個電話過去,老板說剛到的貨,滿滿一車,
剛好趙勤聽到,“讓他不用卸了,直接拉過來。”
“阿勤,那得幾萬塊呢。”
“咋,我付不起?”
老唐頓時語塞,奶奶的,你是首富,你說了算。
等了近一個小時,車子來了,阿和把村里在家的船工全叫了來,大家幫忙卸貨,直接拉到灘涂區,此時潮水倒是退了一些,
在兩邊拉好網,片刻,一排排的煙花被點著,
住在村酒店的游客,不少也被吸引了過來,觀看這一場煙花秀。
煙花放完,大家收網,還真有不少跳跳魚,
其中一個來玩的姑娘輕哦一聲,“我天啊,他們居然還有這樣的方法捕魚,太厲害了。”
旁邊的老唐聽到,臉皮子不受控制的抽動,捕的魚能值個兩千塊不得了了,而燃放的煙花價值四萬多,這賬該咋算哦。
大家分魚,趙勤沒有參與,帶著錢趕來的陳雪,認真的看著他,“你到底咋了?”
她可不相信自己男人是醉酒,才這么胡鬧。
趙勤扭頭對著她笑,“奧運馬上開始,我就當提前慶祝一下。”
除了老道,或許沒有人知他心中的真實想法,他依舊只是個普通人,對于生死他做不到完全的無動于衷,
雖然老道幫他釋了心魔,但海面上發生的一幕幕,仍然會不時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
ps:大家有沒有一種心態,上班族,突然某天起來,就想著立馬辭職,
當老板的,想著把公司立馬關閉,
這種心態難以言明到底是為了什么,也不是逃避,就是突然生出的一種叛逆,一種厭惡,
昨天早晨起床,我突然有一種沖動,那就是把電腦砸了,我不想再碰它,
今天我睡了個懶覺,十點多才起床,現在勉強能坐下碼字,
稍晚一點,會有第二章,抱歉,今天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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