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窖中待了足有半小時,主要是等余父,他的雙眼已經陷進珍珠里了,
沒有打擾他,老道帶著趙勤,看著自已新泡的幾壇子酒。
“阿勤,我感覺用茅臺五十年的來泡,效果并沒好多少,還是度數太低了,最好能弄點曲酒。”
“師父,咱自家就有酒廠,要頭曲還不簡單。”
至于說老道禍害他的珍藏茅臺,他也不心疼,現在糖酒公司一到年份酒新貨,直接就給他送過來,完全夠用了。
“我的意思是,用那個葵花的泡著試試?”
好嘛,老道打的是這主意,本以為趙勤會堅決反對,沒成想這次他痛快的同意了,
老道有點懵,“咋的,不心疼了?”
“師父,我讓剛子幫我在全國各地收,相信不久就能收到不少。”
“好,那這次我帶幾箱回龍虎山,算你孝敬你小師叔的。”
趙勤苦著臉,“師父,我記得小師叔好像不喝酒。”
老道臉一板,“那是沒碰到好的。”
知道老道是想帶點好酒,去跟山上其他數個住持顯擺,本是很舍不得,
但一想,這幫人都參加了川西之行,要說偉大,他們才是真的偉大,因為目前為止,并無一人將此事揭開,可見都是心向慈悲,真正的舍身為人,
算了,原本還有近40箱,他索性出了地窖,對著外間的錢必軍道,“找個商務車來。”
“帶多少?”老道有些緊張,他知道徒弟猜中了自已心思,說到底還是拿徒弟的東西做人情,多少會有點心虛。
“20箱。”
“這么大方?”
“師父,我也拎得清輕重的,他們都不容易。”
“咳咳,給你小師叔喝的。”
“對對對,多帶點,給他老人家洗澡用。”
老道沒好氣的在他頭上輕敲一下,隨即轉身咧嘴笑了。
余父終于舍得收回目光了,見他如此喜愛,趙勤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余叔,你要真喜歡,等從龍虎山回來就帶回京城。”
老余擺了擺手,“這世界好東西多了,不能看到好的就收為已有,欲壑難填啊。走吧,收拾收拾該走了。”
他先走了,趙勤還得往外搬酒,
這個地窖就連錢必軍和陳勛也不會下來,所以往外拿東西只能他自已動手,
這會車子也來了,一輛中巴一輛商務。
趙勤讓錢必軍將酒全部裝車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換衣服,全部弄好,這才從吳嬸的手里接過平安,“老子抱著你坐車。”
這次倒是聽話,看著他啊啊個沒完,長大后估計也是個碎嘴子,想想總比悶葫蘆要好,
不然真成現實版的霸道總裁了。
眾人上車,沒一會便到了機場,老道和余父余母并所有女眷坐趙勤的公務機,其他人全部坐客機,把這一架飛機的商務座全占了還不夠。
他們到的時候,私人飛機還沒到,申請的航線滯后一個小時的,
在機場等了一會,又打了電話給李明輝,他一家子昨天就已經過來了,不過一直在這里等,并沒有提前上山。
等到公務機降落,李明輝一家也趕來匯合,找了個飯店隨便對付一下午餐,眾人這才集體出發往龍虎山。
山下,小師叔帶著一眾人已經在等候,
等到車子到近停穩,趙勤第一時間跳下車,向小師叔問好,然后便是接受一幫師侄的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