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榮已被逼得只采取守勢了,細看看,你趙勤師弟雖招式不花哨,但一招一式依舊剛猛,且還游刃有余,
徒手不是用武器,所以最終還是力的比拼,一力降十會啊。”
三七的話剛說完,大榮突然連中兩拳,疼得他吡牙咧嘴,架子再也擺不下去,雙手揉著肚子,快退兩步,嘴里喊道,“師弟技高一籌,為兄佩服。”
趙勤含蓄一笑,“謝師兄承讓。”
三七看向自己的弟子,“想試試?”
他弟子果斷搖頭,“若是趙勤師弟力竭,我勝之不武,要是未力竭,我可承受不住他的重拳。”
聽此話三七不僅沒生氣,還頗為贊賞,“對嘛,咱可不能吃了眼前虧。”
趙勤被帶到了大榮師父面前,接受了其送的小禮物,乃是一個葫蘆小瓶,“去歲川西行,得你師父說及,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求無我利他,
但也要保慈悲之心,這是敬天之舉。”
“謝師叔賜教。”
一組一組的比過,至下午四點全部結束,還好今天是大晴天,這會太陽也將將要落山,
呂浩寧熱情挽留在此吃晚飯,但大家全部婉拒了。
“各位師兄,觀里弟子賀我榮升,備了不少的米糧,明天一早,我會讓弟子們開始送,還望勿要嫌棄。”
對于觀里的贈予,大家習以為常了,也不客氣,
聽說每觀能分到百袋米面,還有油肉若干,皆表示不用他們送,明天會安排弟子來領。
鬧哄哄一番,便將賓客全部送走,大家皆是齊松了一口氣,就連余父他們都覺得,這一天太鬧騰,
自晚稍進點食,晚課過后就各自休息,
接下來兩天,老道白天幾乎都跟小師叔在一起,似乎有交待不完的事,幾個師兄又恢復了往日在觀里的作息,
趙勤并來的人,則一天到晚的出去玩,
他們又在觀里耽擱三天后,一直到正月十八,老道才松口說能離開了,
余父、李明輝、陳父和趙安國,在離開的當天早晨,相繼都見了呂浩寧一面,每人遞給他一張卡,
“真人,一點心意,若是不夠盡管和我們說。”
要是以往的呂浩寧無論如何都不會收的,但老道和趙勤都說過,這幾人供的香火錢直接收就行。
“錢我收了,每年就別再費心神,三節都安排大車來送東西。”
“是我們應該的,花費不了多少。”
見他們不聽,呂浩寧苦笑著也未再勸,起身送著眾人離開,隔著老遠還在喊,“師兄,別忘了一年兩次,不回來我帶著所有人去找你。”
“小師叔正好,我在老家給你們蓋一個大大的道觀。”趙勤含笑高聲回道,
被老道在屁股上踹了一腳,“哪都有你。”
在洪都眾人分開,余父余母回京城,李父李母回齊魯,倒是余伐柯和李剛跟著趙勤一起回了家,
到家已下午時分,幾個師兄免不了又拿著工具,把整個家清掃了一遍,
晚飯過后,趙勤與余李二人坐在客廳閑聊。
“剛子,酒的事聯系咋樣了?”
“我哪有時間。”發了一句牢騷后,李剛還是如實道,“齊魯這邊,我安排兩個人在收,聽說有個幾十箱了,外地的話,等正月后了。
不過你說的另外一件事,估計這兩天就會有風吹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