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勾唇一笑,低聲吩咐了綠濃幾句。
綠濃一向沉穩,此次臉上卻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隨后才點頭離去。
宣平侯府徐家。
自從那日被白初馨強迫以后,徐溫言便閉門不出,整日借酒消愁,知道李修德的死訊后,只輕嗤一聲。
畢竟白初馨都能下藥強迫他了,自然也能下藥毒殺李修德。
是他看走了眼,沒發現一向在他面前做小女兒情態的白初馨,竟是一個毒婦!
徐溫言慶幸自己還沒來得及娶白初馨進門,但一想到自己被迫睡過那么臟的白初馨,便滿心抑郁,端起手中酒杯,仰頭便是一大口。
恰在這時,屋外響起兩個丫鬟的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昨兒有個花樓女子被確診得了花柳病,還傳染了不少男客呢,聽說前兩日被毒殺的丞相庶子,便是那女子的常客!”
“天啊!這么說,那個丞相庶子豈不是也被傳染了?”
“誰知道呢,反正人已經死了,但我記得,那個毒殺親夫的白家二小姐,似乎是因為和丞相庶子私會被發現,才被陛下勒令成婚的,她要是得了花柳病,肯定是被丞相庶子傳染的!”
“這名門世家的公子和小姐,怎么比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丫鬟還下賤?”
“吃飽了撐著的唄!”
……
徐溫言早已僵在了原地。
李修德常常流連煙花之地,帝都上層人人皆知,他若是得了花柳病,不奇怪,但……
白初馨可是和李修德廝混以后,又強迫了自己啊!
徐溫言淡定不下去了,他匆忙推門而出,想問那丫鬟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但屋外根本空無一人。
糾結片刻后,他還是換了一身普通衣服,遮遮掩掩來到一家偏僻的醫館。
“大夫在嗎,本世…我要看病……”
一炷香后,當徐溫言從醫館中出來的時候,已滿臉絕望。
他竟然真的被傳染了花柳病!都怪白初馨那個賤人!
徐溫言眸中閃過殺意。
他匆忙趕回家中,想找父親借兩個人手,卻碰到宣平侯徐騰正在和夫人趙氏吵架。
“…勾玉公主是一國公主,身份尊貴,豈是你一個翰林院學士女兒可比的?趙氏,你要拈酸吃醋也該有個限度,萬萬不該在本侯爺給勾玉公主的聘禮上動手腳!”
徐騰似乎氣得不輕,指著妻子的手直哆嗦。
趙氏面色憔悴,心灰意冷道:
“我用得著動手腳嗎?就宣平侯府這樣子,根本就拿不出一套像樣的聘禮!”
“侯爺既然不信我,那聘禮及迎娶勾玉公主進門等事,就勞煩侯爺自己操心了!”
話落,正想甩袖離開,突然看到了徐溫言。
“溫言!你終于愿意踏出房門了!”
趙氏面色一喜。
徐騰也很驚喜,直接走上前,用命令的語氣道:
“溫言,為父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事有輕重緩急,你先把自己的聘禮拿出來給父親應急,等到以后,為父自然會為你補上!”
當父親的,竟然惦記上了兒子準備的聘禮!
徐溫言嘲諷一笑,嘴上卻道:
“好啊父親,但你要先幫我找一個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