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挑眉。
簡單粗暴，她喜歡！
別誤會，她只是師尊的行事方式。
就這樣，姜玳來紅葉鎮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時候，身旁多了一大一兩道身影。
姜玳用腳趕路，姜歸安看什么都新鮮，清岱沒什么意見。
殊不知，旁人看來，那就是一家三口外出游玩嘞！
姜玳在紅葉鎮附近的城鎮逗留了一日，好好宣傳了一下紅葉鎮的“習俗”，看著不少女子對紅葉鎮談之色變，這才滿意離開。
之后姜玳沒有再故意放慢腳步，白日帶著姜歸安御劍飛行，偶爾遇到大城鎮才下去補給一下，到了晚上，就會找偏僻的地方將移動庭院放下，進去里面休息。
直到即將回到問仙宗的前一晚上。
姜玳用自制的九階魔方讓姜歸安到房間里玩，轉頭卻備了好酒好菜，約了清岱一起吃飯。
許是察覺到了什么，清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桌子菜也只動了幾筷子。
耐不住這壓抑的氣氛，姜玳索性放下碗筷，直入主題。
“師尊，其實我早就想要問你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清岱袖中拳頭緊握，薄唇也不自覺抿起，這是他緊張的表現。
然而該來的總該來。
他垂眸道：“我…我只是想要保護你。”
姜玳也垂下眸子。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師尊和傅歸渡有幾分相似的眉眼，她這氣勢就抬不起來，總感覺自己在欺負人似的。
可明明對方才是玩什么替身梗的人啊，她只是一個弱又可憐的徒弟而已。
穩了穩心神后，姜玳再次開口，語氣咄咄逼人。
“師尊想要保護我自然可以，如果是對徒弟的保護，我會很開心，但如果是其他的，我只能一句，希望師尊自重！”
一句自重，讓清岱做了很久準備坦白的心理建設，一下子分崩離析。
心痛到難以呼吸，可清岱只是看著姜玳，眼神落寞。
“既然你希望我們只是師徒，那，如你所愿。”
清岱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這么牽強。
不過姜玳沒戳破，只是硬下心腸道：“那就再好不過了，希望師尊能記住今的話！”
之后師尊離開時是什么表情，姜玳不太記得了，只感覺，師尊的背影有些孤單。
姜歸安鼓搗了好一會兒都解不開魔方，憤怒的沖了出來。
“這玩意兒到底怎么裝回去啊？我能不能把它拆了重新一個個裝回去？”
姜玳回過神來，鐵面無私道：“不行，你得動動你的腦子，它是有規律的，只要找到規律想要復原很簡單，修真界里上過學的三歲孩都知道這么玩，你不會要告訴我，你不行吧？”
姜歸安被激怒，“誰我不行，比他們強百倍！”
完，又回房間里繼續和魔方奮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