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絕于耳,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撕裂開來。
陳安墨緊緊地握著手中的護體玄龜盾,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這面盾牌上,以抵御那股巨大的爆炸沖擊。
只見這玄龜盾散發出一層淡淡的藍色光芒,宛如一只巨大的烏龜殼,將陳安墨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盾牌表面的紋路清晰可見,仿佛是古老的符文,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在這股強大的爆炸沖擊下,玄龜盾微微顫動著,但卻始終沒有被擊破。
自爆的白臉修士露出不甘的神色,隨即自己也徹底被爆炸吞沒。
陳安墨不再管已死之人,而是朝黑袍修士沖去。
黑袍修士斬殺了吳飛之后,卻也沒有離開的心思。
下一刻,身上魔氣滾滾。
原來,此人是魔族之人。
陳安墨已經明白這兩個人的意思了。
知道打不過他,所以殺了吳飛,自己自殺,以此不讓人知道他們和胡家的關系。
這讓陳安墨有些驚詫。
這些人為了保護胡家,竟然自盡。
“你們還真是胡家的好狗啊!”
陳安墨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黑袍修士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怒視著陳安墨,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被絕望所取代。
他心里清楚,自己如今已是插翅難逃。
既然如此,倒不如拼個魚死網破,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黑袍修士咬著牙,惡狠狠地吼道。
同時毫不猶豫地發動了他所能使出的最狠的攻擊。
只見他全身的靈力如火山噴發一般噴涌而出,匯聚成一道黑色的光柱,直直地朝著陳安墨轟擊而去。
這一擊威力驚人,所過之處,空氣都仿佛被撕裂開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然而,面對如此恐怖的攻擊,陳安墨卻顯得異常鎮定。
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仿佛這道足以摧毀一切的黑色光柱對他來說完全構不成威脅。
“該我動手了。”
陳安墨拋出飛劍,斬了過去。
“轟!轟轟!”隨著一聲聲巨響。
爆炸在陳安墨身邊猛然爆發,震耳欲聾的沖擊波如狂濤般席卷而來。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陳安墨身上的護體法盾僅僅只是微微一閃,再次輕易地抵擋住了這恐怖的爆炸威力。
那魔族修士見狀,眼中的絕望之色愈發濃郁。
他原本還心存一絲僥幸,企圖逃離此地,以求能保住性命,哪怕只是茍延殘喘也好。
但此刻,他深知這已成為不可能的奢望。
然而,盡管形勢對他極為不利,他卻并未選擇投降。
因為他心里清楚,一旦投降,不僅他自己會遭受家族的嚴懲,連他的家人也難以幸免。
這便是身為家族修士的悲哀,個人的命運往往與整個家族緊密相連。
陳安墨的境界遠高于這名魔族修士,若真要動手,恐怕不出五招便能將其置于死地。
但陳安墨卻并不想如此輕易地結束這場戰斗。
他深知,留下這個人的性命,遠比直接殺了他更有價值。
“魔族修士,我知道你是胡惟那小子派來的,現在你若是投降,我可以留你一命。”
陳安墨面沉似水,冷冷地盯著眼前的魔族修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沒想到,這個魔修根本沒有回應,又是朝陳安墨攻擊而來。
“這是你自找的!!!”
陳安墨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冷笑,那是對敵人的蔑視和嘲諷。
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魔修,手中的飛刀早已被他握得緊緊的,蓄勢待發。
這把飛刀在空中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仿佛在展示著它的鋒利和致命。
隨著陳安墨的一聲輕喝,飛刀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直取魔修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