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說你哪來的膽子,敢在這里口出狂言!原來是你師父慫恿你這樣做的?”
沈相皺起眉頭,沉聲質問道,“鯤鵬,此人的師父,到底是什么人?敢跟我沈府過不去,找死不成?”
沈鯤鵬連忙回答道,“爺爺,這女人的師父姓江,是帝都軍校的畢業生,剛剛入職杭城高中不久,為人囂張狂妄,目中無人!”
“姓江?”
聽到這個姓氏,沈相臉色再次變幻,心中沒由來的一緊。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姓氏了!
因為這些年來,他都有意無意的,避開所有姓江的家族。
畢竟,那個男人,也是姓江!
“不可能,不可能這么湊巧!絕對不可能!”沈相驚魂未定,眼神里充斥著驚懼,口中念念有詞。
江北市是他覺得,最不可能碰到江非凡的地方!
因為江北市沒有任何的家族姓江,哪怕是一些小家族也沒有。
反倒是靠近東海的某個一線城市,有個姓江的大家族。
故而,沈相一直以來,搬遷的范圍,永遠遠離東海的區域。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事情會有這么巧合,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姓江的,就會是那個男人?
這樣的幾率,比買彩票中一等獎還要低吧!
沈鯤鵬不以為然,滿臉冷冽的笑容,眼神鄙夷不屑,居高臨下的望著陶玲姝那里,輕蔑道,“你不會真以為,你那個帝都軍校畢業的師父,能夠連我爺爺都不放在眼里吧?”
“他算個什么東西?帝都軍校的畢業生,在我爺爺面前,也不過是個螻蟻罷了!敢大言不慚,不把我爺爺放在眼里,他就是找死!”
這時候,坐在遠處的鄭藝琳,連忙站起身來,沖著陶玲姝譏諷道,“陶玲姝,你真把你那個師父,當做天下無敵了嗎?敢如此得罪沈老先生,那家伙卻連面都不敢露一下,反而讓你站出來,替他得罪沈老先生,你還傻乎乎的幫他,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沈鯤鵬懷抱雙臂,眼神戲謔,譏嘲道,“你到底吃錯了什么藥?那家伙自己都不敢現身,反倒是你主動站出來,替他得罪我們沈家,那家伙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你卻替他扛下所有的黑鍋,你是不是白癡?”
不只是鄭藝琳,原本默不作聲,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呂正志,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身沖著陶玲姝說道,“玲姝,你還不明白嗎?你被人利用了!那家伙根本就是個小人,利用你來得罪沈老先生,結果他自己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你現在這樣做,你讓沈家如何自處,你自己又怎么向沈家交代?”
陶玲姝咬緊牙關,視線掃過四周,“我師父豈是你們說的那種人?他說了,很快就會到場的!而且,就算我師父不到場,難道你們暗箱操作,走后門的事情,就是假的了嗎?我照樣會揭發你們,哪怕付出我的生命,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要是江北市檢舉不了你們沈家,那我就去帝都,直接去帝都軍校舉報!我就不信,你們沈府能夠只手遮天,連帝都軍校都在你們的掌控范圍之內嗎?”
“咳咳!”
一直不曾吱聲的監考老師張華春,聽到這些話語,完全有些坐不住了。
要是真的舉報到帝都軍校,連他這個監考老師也會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