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文雁,我警告你,你別太過分了!”付欣蘭義憤填膺,氣得臉色鐵青。
瞿文雁不以為然,輕笑道,“我怎么就過分了?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一句,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居然還說我過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付欣蘭還想說什么,就被江非凡拉著手臂,說道,“不用搭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瞿文雁眼睛瞇起,挪到江非凡身上,冷笑道,“無關緊要?你別以為,在某個官方部門工作,手底下有個富家小姐,就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你恐怕不知道,我男朋友是什么身份!”
說到這里,瞿文雁撒嬌似的,拉了拉身旁青年的手臂,“鵬濤,你看他,他欺負我!”
站在瞿文雁身旁的青年,年紀二十四五歲左右,神色間難以掩飾的桀驁,用居高臨下的眼光,俯視著江非凡二人,淡淡道,“小子,你好像挺傲的?知不知道爺的身份?”
江非凡笑了笑,視線挪過去,“我應該知道你的身份?”
“嗤!井底之蛙!”青年嗤笑一聲,滿臉不屑,鄙夷道,“像你這種貨色,還敢在我易鵬濤面前擺譜?你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頭捏死你?”
瞿文雁愈發高傲,姿態高高在上,嘲笑道,“難不成,你們連振新武館都沒聽說過?我男朋友可是振新武館的少館主!”
“正新雞排我倒是知道。”付欣蘭回答道。
易鵬濤臉色倏然一沉,眼神不善,語氣警告道,“說話給我注意點!侮辱我們振新武館,今天必須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付欣蘭皺起眉頭,不悅道,“我不道歉,你又能怎樣?你想動手打人嗎?”
“我不打女人,但你身邊這個男人,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易鵬濤獰笑著,摩拳擦掌,捏得手指骨節,咔咔作響。
瞿文雁嘴角上揚,伸手拉住易鵬濤,勸說道,“鵬濤,別跟他們動手,你還要保存實力,去比武場上戰斗呢。”
易鵬濤不屑一顧,掃過江非凡一眼,譏諷道,“捏死這種廢物,我根本不需要浪費多大力氣!”
“不不不,以你的身份,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我看他們連會場的大門都進不去。”瞿文雁連連搖頭,冷笑道。
“你說得也是,跟這種人動手,只會弄臟了我的手!”易鵬濤不屑道。
付欣蘭很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滿眼不甘心,拉了拉江非凡衣袖,低聲問道,“你有會場的入場券嗎?”
江非凡搖了搖頭,“我沒有。”
“哈哈哈!”
盡管二人說話小聲,還是被瞿文雁敏銳的聽到對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亂顫。
易鵬濤不屑的笑道,“入場券都沒有,也敢來這里?簡直是自取其辱!”
付欣蘭面紅耳赤,羞愧難當,拉著江非凡手臂,催促道,“既然沒有入場券,那我們還是走吧。”
“是啊!快走吧,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這種地方是你們配來的嗎?”瞿文雁冷笑連連。
江非凡無奈搖頭,抓住付欣蘭的手,朝著會場大門走去,“沒有入場券也能進去,你相信我。”
付欣蘭心臟狂跳,小聲道,“你開什么玩笑?沒有入場券,我們怎么進去?你快別鬧了,到時候鬧了笑話,我看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