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陳嘯庭便將寶珠被盜的事告訴了鄭定,讓他去落云關內仔細檢查每一個出關車隊,務必將寶珠截住。
其實這差事很不好干,但陳嘯庭此時已經點了他,鄭定也只能老實接受。
這下他便把心一橫,不管可能會的得罪多少人,他都會一個一個仔細檢查。
看著鄭定離開后,陳嘯庭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還有一個地方他該派人去。
但兵法有云,圍三缺一……總得給人留一條活路走,對此陳嘯庭還很期待。
伸了個懶腰后,陳嘯庭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事情安排下去他也就沒必要再待在衙門里了。
實際上這兩天他既沒睡好覺也沒吃好飯,所以他現在只想早點兒回府。
……
而當陳嘯庭才走進府門內,收到消息的沈怡便迎了出來,看向丈夫的眼神中滿是關切。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給老爺打熱水去!”沈怡呵斥旁邊的婢女。
陳嘯庭笑了笑,然后兩口子便進了屋去。
此時熱水已經端了上來,婢女在擰好了帕子之后,便被沈怡接了過去,然后在丈夫臉上擦拭起來。
“夫人,我自己來吧!”陳嘯庭微微笑道。
一邊給自己擦著臉,陳嘯庭一邊說道:“吩咐廚房做幾個菜,這兩天都沒吃好東西了!”
立馬便有婢女照此去做,而且陳嘯庭則將也將帕子扔進了水盆里,自有婢女將將其倒掉。
“老爺,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沈怡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陳嘯庭看了一眼房間內唯一站著的婢女,便對她道:“出去,再把門給關好!”
這名婢女欣然領命,當門被關上之后,陳嘯庭才長舒一口氣道:“確實出大事了!”
“下面一知府呈給皇上的祥瑞,被一窩欽犯給偷了!”
沈怡自幼長在京城,自然清楚祥瑞是什么,更清楚偷走祥瑞是多么大的罪過。
“竟有人如此大膽?”沈怡不敢相信道。
陳嘯庭取下頭上官帽,然后道:“這世界這么大,有幾個膽大妄為的人,也不算稀奇……”
從丈夫手里接下官帽放好,沈怡一邊幫丈夫更衣,一邊說道:“想必我爹他,給你壓的擔子很重吧!”
陳嘯庭卻笑了笑,說道:“不是他給我的擔子重,而是別人壓給他擔子重!”
“可惜我是個弱女子,幫不了老爺什么!”沈怡無奈道。
陳嘯庭卻扶住她肩膀,然后道:“夫人不是為我當好了這個家么?”
其實,沈怡能作為一個可傾訴的對象,對陳嘯庭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換好一身藍色居家常服后,陳嘯庭便道:“好了,肚子餓了,該吃點兒東西了!”
隨即兩人聯袂走出了房間,這時陳嘯庭便問道:“對了,瑞凌那小子在哪兒?”
“想來是在萱兒那邊吧,最近瑞凌愛粘著涓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