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攸寧又連連點頭，假裝被他洗腦成功的呆愣模樣。
進去后，賀沐森看到她眼睛一亮，小陳總則是生理性的一哆嗦。
“攸寧，快過來坐賀總身邊。”
方東明笑容和藹地沖方攸寧招手。
方攸寧假裝害羞地說：“爸，我還是坐這邊吧！賀總這樣的大人物，我可不敢靠太近。”
“害羞了，”方東明指著方攸寧，對賀沐森解釋，“我這個女兒，從小膽小沒見過什么世面，賀總別在意。”
小陳總在一旁聽到方東明的評價，十分想反駁。
她哪里膽小了？
他看她膽子大得很，而且下手還狠。
不過想了想，還是憋著沒揭穿他。免得節外生枝，被他發現這個賀總是假的。
“沒事，女孩子嘛，膽子小點很正常。吃完飯我帶她去個地方，你不是說她想跟我學做生意嗎？正好有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帶她去見見世面。”賀沐森寬容和藹地說。
“哈哈哈，太好了。攸寧，趕緊謝謝賀總提攜。”
方東明高興地大笑，讓方攸寧道謝。
方攸寧趕緊道謝，還拿起水杯以茶代酒，敬他一杯。
她這次這么識相，方東明和方舟揚都沒有懷疑。
飯局結束后，讓她跟著賀沐森離開。
“賀總，怎么停車了？”
車子開到郊外，賀沐森讓司機將車停下來，還吩咐司機下車等他。
方攸寧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故意裝作不知道。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爛漫地問。
賀沐森松了松領帶，曖昧地笑著說：“你交過男朋友，會不知道我為什么讓司機停車，又讓司機下去？”
方攸寧笑了笑，說道：“的確知道，不過……我更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賀震霆，而是假冒的。”
“你……沈云海告訴你的？那個混小子。”賀沐森生氣地咒罵。
方攸寧說：“所以你假借賀震霆的名字，跟我們家做生意，是想騙錢嗎？”
“什么騙錢，說得這么難聽。我雖然不是真的賀震霆，但也是賀家的人，我手里就不能有好的項目，帶你們方家發財？”
賀沐森臉皮真厚，被揭穿了還繼續理直氣壯。
方攸寧冷哼，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早幾年前她就見識過了。
賀沐森又語重心長地說：“方小姐，我是真能帶你們方家發財。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用不了多久，賀震霆的位置就會是我的，我也是賀家的人，憑什么他一個人獨掌大權？我就不行？”
說著伸出手臂，想要攬住她的肩。
不過，方攸寧突然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他胸口上，說：“賀總，別亂動。小陳總應該跟您說過，我有多狠心吧！”
“方攸寧，你別亂來，別忘了，我外面還有一個人呢。小李，趕緊回來。”
賀沐森嚇得身體往后退，臉色煞白，扯著嗓子喊司機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