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右如打個電話。”
賀震霆說。
說罷起身穿好衣服，拿著手機出門。
方攸寧披著他的衣服，坐在床上愣了一會，不過很快也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追出去。
賀震霆還沒有打通賀右如的電話，她一直沒接。
方攸寧泡了兩杯茶，端著來到他跟前，將其中一杯給他。
終于，賀右如接電話了。
聲音愉悅地問：“小叔，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
“這么晚了，還在忙？”賀震霆問。
賀右如說：“馬上回家休息，小叔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方攸寧在一旁聽到直撇嘴，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
賀右如對賀震霆的關心，讓她很不爽。
但偏偏，賀右如又是賀震霆的親侄女，讓她也毫無辦法。
她曾鄭重地問過賀震霆，賀右如到底是不是他的親侄女？
因為外界一直有傳言，說賀右如不是賀家的人。
賀震霆跟她保證，賀右如絕對是賀家的人。
“我知道外面有很多她不是賀家人的傳言，可是，當年她和她母親進賀家的時候，我父親還把控著賀家。你覺得依照他的性格，會不確定身份就讓她們進門嗎？所以那些傳言，都是想要詆毀右如的人傳出來的，根本不是真的。”
既然他都保證了，她當然相信他。
可是，賀右如對他這種變態似的占有欲，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你去慕家了？”
賀震霆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小叔，你這么快就知道了？”賀右如驚訝。
賀震霆說：“慕少白給我打電話了，他不想跟你結婚。”
“這可由不得他，他家里已經同意了，他父親還很滿意。”賀右如得意地說。
賀震霆皺眉，低沉著聲音提醒道：“右如，他不喜歡你。”
賀右如說：“我知道，我也不喜歡他。不過，這并不重要。愛情是最廉價的東西，可以隨時愛上很多人，也可以隨時被很多人愛，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了。”
“我說過，公司里的事情我會解決，不需要你拿自己的婚姻做籌碼。”賀震霆看她不肯聽勸，只能直白地說出想法。
“小叔，你之前給我介紹付彥臣，我不是一樣不喜歡？為什么付彥臣可以，慕少白不可以？是因為，慕少白喜歡過方攸寧嗎？”
賀右如哼笑著質問。
方攸寧：“……”
端著茶杯的手一抖，怎么吃瓜還吃到自己身上了？
“右如，你又在胡說什么？”
賀震霆不悅地呵斥。
賀右如說：“小叔，我是不是胡說，你問問方攸寧就知道了。我今天可是在慕家親耳聽慕少云說，慕少白跟一個姓方的女孩表白，然后被拒絕。他還問，這個女孩是我們家什么親戚，如果可以，能不能是她跟慕少白聯姻？”
“賀右如，你給我閉嘴。”
方攸寧忍不住出聲呵斥。
“方攸寧也在一旁，那正好，你來說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賀右如問。
方攸寧說：“是不是真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少挑撥離間了。還有，你不喜歡慕少白還去禍害人家，要不要臉？你比慕少白大好幾歲吧！一把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你怎么好意思。”
賀震霆：“……”
莫名中槍和內涵，臉色頓時更加不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