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什么離開，還要制造被人抓走的假象？”
賀震霆眼眸沉沉地看著趙云雅詢問。
趙云雅張了張嘴，可是猶豫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像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好，既然你不肯說，我問你另外一個問題。孩子呢？孩子還在嗎？”
賀震霆深吸口氣，目光沉沉地繼續詢問。
“在，已經上幼兒園了。”
這個問題趙云雅回答了，低垂著眼眸說。
賀震霆松了口氣。
知道孩子還在，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男孩女孩？能不能讓我見一見？”
“是個女孩，很漂亮，像……像極了喬宇。她不在容城，在外地上學，我沒有把她帶回來。”趙云雅回答。
賀震霆說：“女孩好，喬宇喜歡女兒。既然孩子還在上學，你回來干什么？祭拜喬宇嗎？”
“對不起，當年我是沒有辦法，才制造假象離開。這些年一直沒敢回來，這一次回來也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我只是回來看看，沒想到會遇到你。”
趙云雅快速地向他道歉。
不過，她說這么多，沒一句是賀震霆想聽的，都是一些無用的話。
“這些年我一直派人找你，都沒有你的音訊。我還以為……，看到你還活著，我很高興，有時間把孩子帶回來。我這個做叔叔的，還沒有見過她，喬宇會怪我的。既然這次見面了，就留個聯系方式吧！”
“這是我的電話。”
趙云雅報了一串手機號碼。
陳述在一旁，連忙記下來，輸入到自己手機里。
然后，撥打。
很快，趙云雅的手機響了。
她低頭苦笑說：“既然見面了，我就不會騙你。”
陳述訕笑著解釋：“趙小姐，老板當然是相信您的。只是這些年我一直負責找您，您有前科，我也沒辦法。”
“你現在住哪里？”賀震霆問。
趙云雅又沉默了。
看來，是不想告訴他，自己住在什么地方。
賀震霆說：“沒關系，下次有事情電話聯系。你想回去看看，就回去看看吧！里面的東西都沒有動過，本來我還打算讓陳述找人收拾干凈。既然你回來了，就交給你處理。沒什么事，我們先走了。”
“等等。”
趙云雅叫住他們。
賀震霆看向她，還以為她想通了，要跟自己坦白。
可是誰知，趙云雅卻看向方攸寧問：“這位小姐……也是他找來的嗎？”
“不是，她是我太太，方攸寧。”賀震霆回答。
趙云雅露出驚訝的表情，震驚地看著他。
不過很快，趙云雅收起震驚的表情。
訕訕地說：“沒想到你結婚了，你的妻子……還長這樣，恭喜。”
不過她這句恭喜，怎么看都很敷衍。
賀震霆知道她想什么，但沒有跟她解釋，牽著方攸寧的手離開。
“她剛才怎么這么驚訝？”
上車后，方攸寧好奇地問。
賀震霆低聲說：“回去告訴你。”
說完，又看向陳述說：“找人跟蹤她，查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是，老板。”陳述點頭。
方攸寧問：“你要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