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孩子了？”
賀震霆握著她的手問。
他沒有怪她背信棄義，而是先詢問她的想法。
方攸寧很感動，連忙解釋說：“沒有，不想要孩子。”
“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理解。其實，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賀震霆以為她為了安慰他，不敢說實話。
方攸寧垂下眼眸，苦澀地心想。如果咱們倆真的是兄妹，那是絕對絕對不可以。
“你知道我最近在投資一家生物公司的事吧！其實，他們也在做一個研究，就是基因編程。如果成功，我們就可以考慮要孩子的事情了。”
賀震霆怕她不相信自己，雖然技術還不成熟，卻還是先跟她解釋。
“我真沒有那個想法，今天就是腦子一熱才過來找丁路童，你別多想了。”
方攸寧不能說實話，也只能再次跟他保證。
不過顯然，賀震霆不相信。
但是笑了笑，也沒有再繼續跟她聊這個話題。
他一如既往地伸出手臂，想要將她摟入懷中。
不過，方攸寧在他的手搭上來的時候，卻下意識地一顫，不由自主地躲開了。
“寧寧，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
賀震霆察覺到她的異常，微皺著眉頭問。
她這個樣子，可不單單只是想要孩子那么簡單。
方攸寧連忙說：“真沒事，就是……今天太累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辛苦。”
賀震霆心疼地給她揉了揉太陽穴。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在家做全職太太。
當然，她愿意自己打拼工作，他也全力支持她。
但條件是，不想讓她這么辛苦。
方攸寧默默地閉上眼睛，一邊感受著他的按揉，一邊又忍受著內心的痛苦煎熬，差點忍不住落淚。
他對她太好了。
可是老天爺，為什么要給她開這種倫理的玩笑？
“我今天還知道一件事。”
賀震霆一邊給她按揉，一邊又緩緩地開口。
方攸寧聽他語氣不對，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問：“什么事？”
她現在做賊心虛，草木皆兵。
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很擔心，他是不是知道了她跟封城的關系？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懷疑趙云雅的事嗎？陳述派人跟蹤她，總算查到她背后的人了。你猜，她背后的人是誰？”
“封……城？”
“我的寧寧真聰明，就是封城。”賀震霆低沉著聲音說。
方攸寧的心一沉，她只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個名字，沒想到真的是他。
“所以，這代表著什么？”方攸寧問。
賀震霆說：“趙云雅跟喬宇是在科技館里認識，喬宇跟我說過，趙云雅和他的很多喜好都相同。容城這么大的城市，卻一次次意外相遇，讓喬宇覺得兩個人真的很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