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攸寧跟封城上車。
路上的時候，封城跟她聊了一下她那家小公司的經營狀況，和對未來的規劃。
對于她的經營理念十分認同，欣慰地說：“雖然你沒有在我們身邊長大，但到底遺傳基因還是強大的，才會讓你成為一個優秀的人。不像封雪，不管母親再怎么悉心教導，都無法把她教好。以前母親一直自責，是自己沒有教好她，現在想想，是因為她遺傳基因不好，所以才怎么教都教不好。”
“基因的確有一定影響，但也有基因突變的。”方攸寧辯解說。
其實她知道封城也在暗示賀震霆的基因不好，所以才會這樣辯解。
封城搖了搖頭，沒有跟她爭論。
“喝水嗎？”
封城拿出一瓶礦泉水，幫她打開。
“謝謝。”
方攸寧接過去。
說了那么多話，的確口渴了。
因為是剛剛打開的水，她也沒有多想，小口的抿了幾口。
封城看她的眼眸更加溫柔。
等她喝完后，還馬上幫她接過去，放到一邊。
“我聽說你大學選修的室內設計，學得還不錯，而且也很喜歡這個專業對不對？”
“嗯，你連這個都知道？”方攸寧驚訝。
封城笑著說：“想多了解了解你，所以找了你以前的同學和老師問了一些你的情況。他們都很喜歡你，尤其是你老師，對你評價很高。”
“謝謝你這么關心我。”方攸寧感激地道謝。
其實她對封城也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這種感覺和對方舟揚、方文斌的不一樣。
她對他們感情，是根據他們對她的態度而決定。
但是對封城，這種感情仿佛油然而生。
也因為他對她的關心，而心里生出難以抗拒的喜悅。
“我是你哥哥，關心你是應該的。既然你喜歡室內設計，那你知道美國最好的室內設計學校是哪一所嗎？”
封城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問。
方攸寧搖頭，她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
以前為了溫飽忙碌，哪有時間研究這個？
不管再好的大學，只要是在國外，就跟她沒關系。
她當時的情況，就算是做夢也不敢想著去留學。
“美國的羅德島設計學院，憑借優秀的設計教育和雄厚的師資力量，一直被評為世界頂級的室內設計學院之一。很多學室內設計的學生，都以能去那里留學為榮。對了，我當年出國留學，也是去了美國，普林斯頓，你應該聽說過。”
“當然，你居然去了那所學校？”方攸寧驚訝又羨慕。
封城說：“如果你在我們身邊長大，也能去那么好的學校留學。”
“或許吧，不過我現在也挺好。而且，以后如果有打算了，也可以去。”方攸寧說。
現在她還沒有留學的打算，等公司步入正軌，如果有時間。她倒是也可以申請留學，看看外面的世界。
反正，她跟賀震霆也不打算要孩子，有的是空閑。
想必到時候，賀震霆也會支持她。
“寧寧，哥哥再教你一個道理。人生很漫長，但是也很短暫。如果有想要去做的事情，就早點去做，別猶豫，也別為了任何人猶豫。”封城語重心長地說。
方攸寧皺眉，疑惑地問：“你說的這些話，聽上去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哥哥想彌補你失去的機會，想送你去美國留學。”
封城看著她，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計劃。
方攸寧一怔，立刻反對道：“我不需要你彌補，現在也沒有去國外留學的打算。”
可是說完這句話，她就感覺到頭暈暈的，眼睛也變得模糊不清。
“你……剛才的水……有問題？”
方攸寧終于反應過來不對勁，生氣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