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蘇塵詢問,這人便自顧自地說著:
“修行般若魔功的是這位掌門的分身,金丹巔峰修為。
而這位掌門的本體常年閉關,據說已經是元嬰后期的大修士。”
金丹巔峰境界的分身?聽到這話的蘇塵心中說不驚訝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了想其實或許對于那位來說,培養一個金丹級別的分身不是什么難事兒。
畢竟本體是元嬰后期修為,別說金丹,尋常元嬰也可以培養出來。
可是他搞了這么多陣仗,浪費這么多時間去培養這些弟子,真的只是為了修行般若魔功嗎?
若是把自己設想成為原因后期的修士,蘇塵覺得自己肯定不會為了一個金丹級別的分身費太多心思。
畢竟實力差距太大了,哪怕到了金丹頂峰也無法真正幫上元嬰后期的修士。
對方這么做,肯定不僅僅是為了提升分身境界,更多的或許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需求。
難道是因為這般若魔功本身?想到這里,他想起了丹陽子留下的玉簡里面的那一抹魔影。
暗道一聲,對方莫非其實想要依靠般若魔功,進而提升本體對另外一種神通的參悟?
魔···魔祖,一串信息在蘇塵腦海炸裂,暗道一聲這人不會已經投靠魔族。
修行了魔族的功法吧?想到這里,蘇塵覺得自己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人就是人,哪怕是邪修依舊是人族內部的矛盾,所以如今人族雖然以正道修士為主流。
但是對于萬靈教這種邪道宗門也沒有趕盡殺絕,可是魔族不一樣。
這已經不是人族內部的問題,而是種族之戰,一旦魔族重新出現在這片大陸。
代表的將會是又一次的滅族之戰,這是殃及整個人族的大事兒。
他腦海中思索著關于萬靈教的一切,終于有些事情串聯起來。
想到這里,他卻自嘲地一笑,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還想管元嬰后期大修士的事兒不成?
同時他看向眼前的人,神色之中帶了一絲同情。
哪怕是被元嬰后期修士的分身盯上,這人的下場恐怕也已經注定不會比丹陽子好多少。
然后,他目光看向眼前的人,問出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位掌教可曾修行過和心魔有關的功法?”
嗯?對方眼中露出茫然,并不理解他說的心魔功法是什么意思。
眾所周知,心魔指的是域外天魔,是一種來無影去無蹤的魔頭。
只有在修士突破境界或者心中生出魔障的時候才會出現,人怎么能修煉心魔有關的功法?
他仔細思索以后搖搖頭說:
“我沒見過我師尊修行什么心魔類功法,他做事狠辣,和其他邪修沒有不同。
至于其本尊,我從未見過,更不了解。”
蘇塵聞言眉頭皺了皺,暗道一聲這一次去邙山修真界一定要更加小心。
哪怕必須和萬靈教接觸,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也要盡快離開。
雖然他知道,作為一個筑基修士不配元嬰修士親自出手,但是一想起那日丹陽子留下玉簡之中的那個身影。
他內心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那個人就是萬靈教掌教的本尊。
但是這些他肯定不會和眼前的刀疤臉青年說。
這時候對方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詢問:“你真的沒見過我大師兄?”
蘇塵見他還有執念,正要開口否認,卻忽然想到了什么。
詫異詢問道:“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坊市,又是怎么察覺到我的?”
刀疤臉聽到蘇塵這么問,眉頭立刻皺起,神色之中更是多了一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