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吏頓時臉黑。
陳恪冷笑一聲,他又不是沒嘴,就你們會說,他就是啞巴?
龍途看向孫捕頭:“可是如此?”
孫捕頭道:“我等的確沒有看到陳恪行刺,只是有公主府的下人來叫我們,說是陳恪對公主圖謀不軌,我們才趕過來,來的時候只看到公主腹部插著匕首,陳恪抱著她。”
“這不就得了,你不插公主,為何要抱著她?”公主府司吏冷笑一聲,看向陳恪,帶著陰冷。
陳恪道:“本官身為殿前司護衛,陛下的親衛軍,公主受傷,我當然要救治。是你們公主府的下人,因為我親手處斬了駙馬,心生怨恨,才想要污蔑我。”
陳恪的聲音傳遍巷口巷尾,圍觀的百姓聽后紛紛點頭。
“陳恪大人是個好官,把那個狼心狗肺的駙馬殺了,為民除害,我覺得陳恪大人沒有行刺公主。”
“我覺得也是,陳恪大人是龍大人的手下,不會做壞事。”
公主府的侍女見狀,道:“你撒謊,你與那秦氏有奸情,才想害了公主。”
陳恪眼里帶著殺意,看了一眼這個侍女,侍女被陳恪的眼神嚇到,微微往人群里面靠了靠。
“我看你是被你們駙馬睡了,想為他報仇,才來冤枉我。你們幾個身為公主的侍女,沒少被駙馬睡吧。畢竟那是駙馬,長得俊,還位高權重,你們早就掃榻相迎。”
陳恪出口就編,他現在不能動手,那就動口,這幾個侍女誣蔑陳恪,陳恪也反手誣蔑回去。
都有嘴,那便看誰更會造謠!
“你們幾個賤人,有本事脫了衣服,讓大家看看清白。”
陳恪不屑的說道。
幾個侍女聽后面色微微一變,旁邊的衙門捕快紛紛眼睛一亮,其中有個捕快道:“我覺得可以,清不清白一驗便知。我久經煙柳之地,對此經驗豐富,大人我自請去驗證。”
公主府司吏冷聲道:“放肆!若是她們清白,是不是當場處死陳恪!”
“胡鬧。”龍途這才喝斥那捕快,捕快悻悻的退到人群里面,不過其他的捕快紛紛大笑起來。
這些捕快也不是傻子,陳恪與公主府的矛盾大家都知道,現在龍大人覺得陳恪不是兇手,那么陳恪就一定不是兇手。
大家都是京兆府的人,怕什么公主府!
當然是幫自己人了。
公主府司吏心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一個侍女脫衣驗證,把陳恪的罪定死。他走回去,與幾個侍女說話,侍女聽后面色巨變,紛紛搖頭。
“你們難道為了公主不肯犧牲!”公主府司吏壓著聲音,臉上帶著寒意。
一個侍女道:“大人,我們……我們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什么!”
公主府司吏大驚,身為公主府的侍女,可是從小挑選的少女,她們沒有婚嫁,如何失去的貞潔。
完了!
真的被陳恪說中了!
陳恪看著公主府司吏在那邊嘀嘀咕咕,他猜著對方想要用侍女的清白算計他,但是對方似乎一直不說,還在嘀嘀咕咕。
陳恪心中一亮,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