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魔的靈石還未找到,我們懷疑藏在你的房間之中,我們要進去搜一搜。”中年男子不屑的看向陳恪。
陳恪身上的靈力氣息只是在道基境初期,他對陳恪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閣下真的要闖?”陳恪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他身后的雜役弟子們也紛紛手掌握住劍柄,隨時準備拔劍。
中年男子見狀,更是不屑:“你們全都上又能奈我如何。”
“不知道你可認識此物。”陳恪從懷中掏出葉立柏給的玉牌,上面有著葉立柏金丹境界的氣息。
“這是?”中年男子看到玉牌,微微一怔,感受到上面的金丹境氣息,還有青木宗的道法痕跡,他微微瞇起了眼睛。
“你竟然與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有關系,哼,算你走運。我們走!”中年男子不想得罪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一甩衣袖帶著人離開。
黃樽洛站在陳恪的身邊,低聲說道:“這群人太囂張了,師尊沒了,他們在我們凌空山隨意的欺辱人,當真是無法無天。一群人自詡正道,卻是做出比邪道還要惡劣的事情,真是該殺!”
陳恪說道:“師兄,且忍耐,我等修為不如他們,不能起沖突,只要能震懾住他們,讓他們不敢亂來便可。”
“好,一切聽師弟的。”黃樽洛說道。
陳恪又吩咐雜役弟子們去各個重要殿閣把守好,一旦有情況就去叫他。
只是寶物閣陳恪沒有去管,正道之人傷亡慘重,若是再不放開寶物閣,恐怕山上的弟子要遭受這群人的報復,陳恪打算用寶物閣內的寶物換取山上門人的安全。
夜晚,葉明月也從正殿回來。
她也得知了有正道之人前去陳恪的第五殿鬧事,臉色頓時一沉,轉身去了正殿。
過了許久,葉明月從正殿回來。
“我已經告誡他們了,若是他們再敢亂來,就是與我青木宗為敵。”葉明月坐在陳恪的身邊,安慰他說道。
對于凌空山的一切,葉明月沒有什么興趣,被正道之人拿走也無所謂。但是陳恪想要凌空山,葉明月就幫他守住凌空山。
“不會對你們青木宗有影響吧。”陳恪問道。
他其實不想讓葉明月參與過來,因為正道之中還有青木宗的人在,他不想讓葉明月夾在中間為難。
葉明月溫柔一笑道:“這有何影響,本來老祖也說了,要保凌空山的人,我也不能看著你受欺負。”
陳恪道:“欺負只是暫時的,他們現在怎么欺負我,以后我要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師弟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葉明月揶揄道。
陳恪說著把葉明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當然是睚眥必報,有人對我壞,我當十倍還之,有人對我好,我也會百倍還之。就像師姐,我可是百倍還之。”
葉明月感應到身下的異常,頓時點了一下陳恪的腦袋:“都什么時候了,還亂想此事,羞不羞啊!”
“我只是想抱抱明月而已,我做什么了嗎?”陳恪把頭靠在葉明月的懷中,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唯有此刻,陳恪的心情才是格外的平靜。
“哼,昨夜你也說是只抱著我……”后面的話葉明月已經說不下去了,說好只是抱一抱,結果抱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