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面帶微笑,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神情,溫暖的陽光照進第五殿,凌空山也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正道聯盟的修行者已經全部離開,沒有找到五方道人的靈石,讓很多人心中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翻遍了凌空山,沒有找到靈石在何處。
只能帶著不甘,離開了凌空山。
站在上山的山門入口,陳恪看著長長的山路,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之劫,不是像,而就是一場生死之劫。
五方道人為了成仙的仙根,煉化天賦極佳的修行者,奪取他們身上的靈脈,煉成靈石。若非是陳恪出手,五方道人早已經凝聚成了仙根,只等成仙了。
只是可惜五方道人遇到了陳恪,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
陳恪有著離火,此乃九天神火,可焚燼一切,饒是五方道人修為通玄,仍舊是抵擋不住離火,最終化為了灰燼。
這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陳恪沒有后怕,但也沒有驚喜。他本不想殺五方道人,只想廢掉五方道人的修為,讓他為韓夫子守墓,結果,卻因為五方道人要煉化葉明月她們,逼得陳恪不得不出手。
“或許這就是你的結局。”陳恪讓人給五方道人立了一塊衣冠冢,墓碑之上無字,只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材料刻畫了一個五邊形的花紋。
看著寂靜下來的山路,陳恪想起了他與葉明月一起上山下山的時光,都是美好的珍貴記憶。
“明月,你要等著我。”陳恪目光堅定,他一定會去青木宗找葉明月。
“喲,少年人,是因為心上人走了,你傷心的不能自拔?”
一聲帶著俏皮的調笑從身后響起。
陳恪眼睛一亮,面露驚喜的轉過身去,對面站著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美到極點的少女,嫵媚天成,麗質絕佳。
少女掐著腰,手里拿著一個月牙金輪,露出了俏皮的笑。
“暄暄,你這幾日去哪里了?”陳恪看到暄暄還在,臉上的驚喜不是假的。
他本以為暄暄是怕正道之人圍攻她,在從五行孕靈陣里面出來,就早早地逃走。
暄暄笑了笑,手中的弦月金輪猛地變大,環繞著她在緩緩轉動。
“我這幾日都在煉化此物,怎么樣厲害吧。”暄暄得意的揚起小腦袋,露出雪白的脖頸。
“厲害,怪不得我后來去后山找不到此物,原來是被你撿走了。”陳恪走過去說道。
“你當日眼里只有你的明月師姐,哪里會在意小女子的死活。”暄暄冷嘲熱諷。
陳恪有些尷尬,但還是解釋道:“明月受了傷,我當時也是擔心,若你受了傷,我同樣會擔心你。”
“哼,算你回答的還不錯。”暄暄笑著收起弦月金輪,放入了芥子匣內。
暄暄抱住了陳恪,靠在他的懷里道:“怎么樣,我不在的這幾日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日日想你呢,只是怕你沉浸在你的明月懷里,早已經樂的不記得我了吧。”
面對女子的抱怨,陳恪不能解釋,于是他選擇了強硬回擊,捧起暄暄的小臉,陳恪印上了那薄薄的紅唇。
少女被侵襲,一時之間忘記反抗,片刻之后,軟倒在了陳恪的懷中,良久,陳恪抬起頭,暄暄一雙桃花眸子里面含著水潤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