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道:“風道友,不知道西部宗門他們可否答應?”
風焙宸道:“西部宗門因為張宗雷的事情,生怕凌空山遷怒他們,早已提前答應,此刻已經下山去按照凌空山的命令勸說西部所有的宗門加入凌空山統屬序列了。”
“什么,他們竟然比我們快上一步,不行諸位我等快去!一定要比西部宗門更快的完成凌空山的囑咐。”有人提醒道。
南部宗門本來就是罪小,罪魁禍首是逃走的張宗雷,而不是他們南部宗門。
本來南部宗門也只是想要與西部宗門達成聯盟,一起成立南部與西部的互保,結果張宗雷狂妄,仗著他修為突破到了凝丹境界,就敢來挑戰凌空山。
所以,罪在張宗雷!
于是這群人立即答應了凌空山的要求,紛紛帶著人下山去了。至于回去之后,不再搭理凌空山,他們是萬萬不敢的,凌空山的實力已經讓他們明白,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凌空山的一座山峰之上,陳恪與暄暄注視著南部宗門的人離開凌空山。
暄暄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他們可是背叛了凌空山,還敢殺回來要換掉你這位凌空山之主的叛逆之人。”
陳恪說道:“人是殺不完的,他們與我也無血海深仇,只是擔心凌空山要滅掉他們的宗門,才會聯合起來。真正敢動手的也只有張宗雷一人而已,其他人只是擂鼓助威的墻頭草罷了。”
“可是他們出手了!”暄暄豎著柳眉說道,很顯然她對此事還很生氣,想要弄死這群南宗門的人才解氣。
陳恪笑了笑,拉起暄暄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輕輕的揉搓著,安慰道:“西部的宗門之人都能饒恕他們的罪,南部的宗門當然也能饒恕,此事的錯不在他們,但也不能這樣輕易地放過他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殺一半!”暄暄眼中放出光來,嘴角都彎了起來。
“你啊,不要想著打打殺殺,小心老天記下你的罪孽給你降下天罰。”陳恪摸了摸暄暄的秀發,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們魔族根本不會在乎天罰,若是有,我也不會束手待擒!”暄暄說道。
陳恪卻是把暄暄摟進了懷中,輕聲說道:“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從前沒有人在意你受傷,現在有了!”
暄暄心中一震,眼里帶著脈脈溫情,似乎從來沒有其他人像陳恪這樣關心過她。
在魔界,從來都是實力為尊,生死有命。一切的東西,都是靠拳頭拼來。何曾有人會抱著她,跟她說不要受傷,我會心疼。
暄暄也抱住了陳恪,道:“陳恪,我好愛好愛你。”
“我也愛你。”陳恪說道,“所以動手之前,你要記得還有我在關心你,有些業力之事,能少做就少做。”
“好,我答應你。”暄暄眼中帶著開心說道。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讓人窩心,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暄暄抱著陳恪,閉上了眼睛,貪婪的呼吸著陳恪懷中的氣息,這獨屬于他的氣息,這股讓她沉迷的氣息。
良久之后,陳恪才松開暄暄,暄暄問道:“你的教訓是什么,還沒有說呢。”
陳恪道:“很簡單,就是讓南部與西部的宗門各自回去,把其他中立的宗門全部拉入凌空山的統屬之中,再次恢復到師尊在的時候,統屬四方宗門的巔峰之態。上位宗門,一旦上位就不能墜落,否則將會是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