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啊明月,我與你的距離當真是這只可遠觀的距離嗎?”顧師兄臉上帶著遺憾,但他的目光之中卻是有著屬于他自己的堅定。
“若是真的如此,我會默默地守護你。”顧師兄說道。
明月皎潔,光輝溫柔。
有人站在地上仰望明月,有人卻是低頭細看。
“看什么呢?”葉明月聲音柔柔的問道。
“看明月與天上的明月有什么不同。”陳恪笑著坐在了葉明月的旁邊。
葉明月笑語盈盈的問道“有什么不同?一個是人,一個是皓月,這怎么比較。”
陳恪說道“有相同也有不同,不同就是你說的不同,而相同便是,我抬頭見明月,低頭也見明月。不管是天上的明月,還是身邊的明月,在我眼中都是那永恒的唯一。”
“夫君大人真會說話呀。”葉明月聽后笑著說道。
“晚上一起休息?”陳恪見到葉明月心情大好,連忙追問。
“哼。”葉明月輕輕點在了陳恪的腦門上,“小漁還在,你想什么呢。”
“小九在的時候,也沒見你不敢,你還膽大的在上面……”
陳恪頭枕雙手,躺在了葉明月的床榻之上。
“休要亂講!小漁還在外面!”葉明月頓時臉頰火紅,立即向著陳恪的嘴巴捂過去。
這里雖然是她的臥房,可是外面還有溫漁與小九在,小九沒事,她年紀小什么也不懂。溫漁可不是小孩子,她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卻是個已經成熟的孩子,什么都懂,畫本也看過不少呢。
“師姐,你們放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小九在玩,不會打攪你們。”溫漁調侃的笑聲從外面傳進來。
“就是!”還有小九那脆生生的奶聲奶氣的附和。
“小漁,你是想挨打了。”葉明月頓時大羞,顧不得堵住陳恪的嘴,轉身就往外走。
陳恪卻是順手在她的身后輕撫一下,讓葉明月回頭狠狠的瞪了陳恪一眼,只是殺氣全無,若不是她出去的快,可能陳恪又要沖動了。
“啊!師姐錯了!”
外面傳來小漁的求饒聲。
“咯咯咯!”
還有小九的歡笑。
很顯然,葉明月出去之后,再也沒有進來過。葉明月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陳恪,與小漁在外面的偏殿休息,當然還有小九一起。
不過,小九在陳恪修行無上道法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來,跟陳恪一起修行,修行完了又跑回去,讓溫漁大喊小九是個叛徒。
小九對此不屑,躺在葉明月的身邊就睡過去了。
而溫漁與葉明月則是在小聲的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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