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還不過來,給宗門丟人!”四方宗的長老不滿的冷喝一聲。
許青健扶著趙立謙回去,至于趙立謙的投降之言,陳恪是看不到了。
一名青木宗的長老站出來說道“不過是一場切磋,也不是什么比試,趙道友可能是有些氣血沖頭,年輕人嘛,大家勿要當真。好了,講解繼續。那小子,你也退回去吧。”
“是。”
陳恪拱手一拱,然后退到了原位。
溫漁站在陳恪的旁邊,小聲的說道“姐夫,厲害啊!”
“小點聲。”陳恪壓著聲音道。
溫漁呵呵一笑,她就是光明正大的喊陳恪姐夫,周圍的人也不會當真。
溫漁喜歡捉弄人的事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誰若是把溫漁捉弄人的事情當真,一定會被騙的衣服都被扒光。
其他弟子自然當做沒有聽到,甚至以為“杰夫”是陳恪的名字,根本沒有去往“姐夫”上想。
大殿里面的講道再次繼續,這一次四方宗也拿出了一些比較有用的道術心得,來給青木宗的弟子講解。
四方宗的弟子剛剛不要臉面,四方宗沒有讓他道歉投降,只能在其他地方給青木宗一個補償。
而且,陳恪最終也沒有施展出來快速凝聚四方劍演示,此事就算是一個和解。
四方宗保了面子,青木宗贏了里子,陳恪得到了四方宗的道術。
大會散去,眾弟子也紛紛離開。
一名長老叫住了離去的陳恪。
溫漁本想拉著陳恪離開,那名長老再次喊了一聲陳恪的名字。
“是明月叫我們,一起過去吧。”
陳恪拉著小九的手,與溫漁一起走向大殿的臺階之上。
“見過諸位前輩。”
陳恪來到大殿前面,與眾人說道。
那主座上的長老微微一笑,此刻殿內只有青木宗的一眾長老與葉明月溫漁兩個弟子,其余的人已經全部離開。
主座上的長老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不知凌空山宗主前來,青木宗有失遠迎,這一次能夠勝過四方宗還是借了陳恪道友的光。”
陳恪看了一眼面色平靜,氣質清冷的葉明月,緩緩笑著說道“前輩無須客氣,我一直都把明月當做我的師姐,能得到青木宗的庇佑,我出一點力也是理所應當。而且,明月也傳了我一些貴宗道法,能幫上青木宗是我的榮幸。”
主座長老微微一笑道“明月傳你的青木功我也有所了解,不過是道基與凝丹二境的殘篇,你若是以后有需要,可來青木宗拿取更高境界的篇章。”
周圍的幾名長老面色微變,看著主座長老的臉,一個個感覺不可思議,什么時候把宗門道法看作身家性命的大長老,竟然舍得把青木功外傳。
青木功可是青木宗的核心道法,雖然不是頂級,卻是中流砥柱級別的基石道法。大長老一向的標準,就是核心道法不可外傳。
葉明月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對著陳恪微微眨了眨眼睛。
“多謝長老!”陳恪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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