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明月的宮殿之中,安全程度應該是最大的,陳恪在這里閉關修行,也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陳恪身邊還有一個凝丹境界的小九在,更讓陳恪放心。
盤膝而坐,陳恪開始閉關修行。
陳恪第一步還是繼續要感悟透明的劍上的劍意,陳恪沒有修煉過完整的劍法道術,只有從四方宗那里學來了一招半式,陳恪雖然用自己的道法補全了那四分之一的劍法,但缺少其他連通之法,讓陳恪手中的四方劍的威力大打折扣。
對于兵刃,陳恪也沒有多大的要求,有什么用什么,陳恪此刻手中最拿手的兵器,還是邪刀道人手中的黑色鐮刀。
不是其他的兵器不好用,主要是這個兵器太過的怪異,鐮刀的刀刃已經夠長,鐮刀的刀身更加的長,像是一個放大了的大鐮刀,拿在手里就比較讓人感到奇怪。
陳恪閉目修行,小九吃完雞腿,聞到了陳恪身上那種特殊的靈力香味,她幾步走到陳恪的身邊,也盤膝而坐,學著陳恪開始修煉起來。
這幾日小九很少跟陳恪一起修行,今日陳恪主動修煉,小九可不會錯過這種好機會。
外面打鬧的葉明月也感應到了陳恪在修行,她與溫漁說了幾句,溫漁也不再調皮,安靜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師姐,你真的不恨夫人嗎?”溫漁好奇的問向葉明月。
葉明月輕輕一笑:“以前恨過,覺得她狠心。只是后來父親從來不告訴我她的事情,我也能猜到一些,就不恨了。修道界總是身不由己,饒是父親這種身份地位高出正常修行者不少的權勢之人,也無法留下護住自己的妻子,我想我還有什么理由去恨她呢。”
溫漁道:“師姐,你能看開就好了。我以前一直擔心你會想不開,然后走火入魔。修煉什么絕情絕性的道法,最終成為一個無情的人。”
葉明月聽后灑然一笑,道:“以前我是有這種想法,后來因為和父親對著干,多次違逆他的命令,這種心境就少了很多。”
因為葉宗主的約束,讓葉明月很不開心,在少年時期,常常與葉宗主唱反調,違抗葉宗主的命令,才讓葉明月少了一些看淡人生的想法,沒有去修煉無情道法。
“師姐,你和他是怎么開始的,我記得當初我們一起在破房子里面的時候,你對他也只是熟悉而已。后來怎么成了一對,給我講一講。”
溫漁托著下巴,看向葉明月,眼中滿是八卦之色。
“當時啊,我在凌空山執行宗門的試煉任務,結果看到了他……于是,不告訴你!”
葉明月狡黠一笑,逗著溫漁哈哈大笑。
“呀,師姐你真的好討厭,故意勾起我的好奇,卻不講出來。”溫漁噘著嘴說道。
正殿里面葉明月與溫漁嘻聲笑語不斷,偏殿之中,陳恪已經進入了一種空明之態,他在感悟境界的不同,把境界從一種虛幻之中拉到現實里面來。
境界,就像是一個虛幻之物,根據修行者身上散發的威壓,還有修行者每個丹田與身上實力的不同,去劃分的一種虛幻的層次。
就像是年紀,年紀根本不存在,一個人年紀多大,只是憑借這個人活了多少年去計算,但是無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便無人知道他的年紀。
這便是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