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近三百里,一眼看不到頭,走了好久,陳恪等人才來到了草原的邊緣位置。
返真日光符已經被用完了。
前方,是一片平地,雜草叢生,沒有什么異常。
站在草地的邊緣位置,青木宗的一名修行者問道:“我們是走過去,還是等其他宗門探路。”
他發現人多也是很不錯,至少危險的東西,可以讓別人去探探路,不用擔心自己這一方的人會遇到危險,而且隨著探路之人的反饋,他們還能找到應對的方法。
二長老、溫漁等人也把目光看向陳恪,此刻似乎陳恪已經成為了這群人的主心骨。
陳恪也很無奈,他也是第一次進來,他說道:“我也無法確定前方是否危險,但是我沒有察覺到危機存在,應該比不得草地的兇險。”
“既然危險性小,我們便過去吧,這草地雖然有返真日光符震懾,但是日光符終有耗盡的時候,此地太過兇險,不能多待。”二長老說道。
“弟子愿意為諸位同門去探路。”
顧朗云當先一步走了出來,他身份高,在宗門內的弟子中威信也高,直接站出來要表示為大家探險。
“辛苦你了。”
二長老沒有拒絕。
顧朗云微微拱手,大步的走了進去,然后他在平地上左右走,前后走,還停了一會,見到沒有危險便轉頭向青木宗的人說道:“長老,這里似乎沒有危險。”
陳恪有些不知道該夸獎顧朗云還是嘲笑他,他拿著前一個險地的觸發方式來觸發新的危險,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即便真的有危險,這種方式也無法觸發出來。
青木宗的人見到沒有危險,紛紛從草地上走出去,站到了這片平地之上。
危險會有,但觸發方式不對,陳恪也不知道這個平地的危險到底是什么。
至少,他沒有在這里感受到特別危險的感覺,就像是在雪山之上一樣可能會有危險,但是絕對不是這種危險。
再往前走,是一片長長的黑色的東西,像是奇特的樹,卻與樹不同。這種黑色的東西很長,一個有人那么粗。
“陣?”
有青木宗的弟子問道。
二長老感應了一番道:“不是陣,老夫沒有在這里感應到陣法的痕跡。”
眾人感覺更加的奇怪,這倒是是什么東西,有弟子想要用手去摸,二長老立即說道:“住手!”
這名弟子嚇得一顫,看向二長老。
二長老沉聲說道:“此地任何的奇怪之物,都不要亂碰,你若是不怕死,可以去試試。”
“弟子不敢了。”
這名弟子收回手掌,有些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