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感覺到這股氣勢,微微皺眉,這是哪個人來凌空山鬧事?
“來者何人!”
陳恪沒有出面,李魁當先飛出來,身后跟著一名凝丹境界的強者,李魁因為陳恪賞賜的靈脈靈石,加上平時回來的各種丹藥賞賜,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道基境中期。身后的凝丹境界的修行者,也是凌空山唯一一個天賦較好的門人突破而成。
站在云頭之上的墨海之人看到出來的是兩個修為比他低的人,臉上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注視著李魁他們,用一種比較高貴的語氣說道:“吾乃是墨海血海金堂血堂段春副堂主座下使者,想要見你們凌空山的陳恪。他呢,讓他來見吾。”
山下,灰發老者聽到他的手下這樣說話,不由得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你們瞧,小武也懂得以勢壓人了,這就是修行者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制。你們以后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多跟小武學學。”
“是。”
周圍的修行者紛紛點頭稱是。
旁邊的一名年輕人問道:“堂主,萬一那陳恪不出來怎么辦?我們殺進去,還是……”
灰發老者眼神瞥了一下年輕人,一臉輕蔑的說道:“老夫親自出手,那陳恪不過是金丹境初期而已,如何能逃過老夫的手掌!等差不多了,老夫放出境界威壓,陳恪還不乖乖的親自上前來求饒。”
“是小的愚笨了。”年輕人微微低頭。
老者淡淡說道:“你們以為老夫是血臨卿那個靠著屁股上位的廢物?堂堂血堂副堂主,竟然被一個金丹境初期的小子殺了,當真是給我血堂丟人!”
老者一向看不起血臨卿,覺得他是上了關天瀑的床,靠著學一些女子的妖媚手段,才讓關天瀑給了血臨卿副堂主的位置。
在老者看來,血臨卿的金丹境也是靠著藥物堆積上去的,完全不是他這種真材實料的強者的對手。
像血臨卿這種廢物,他能打十個!
“閣下,我們宗主有事外出,你有什么事情,不妨與我講,若是能幫我一定會幫你。”李魁與小武說道。
小武目露輕蔑之態,明顯看不上李魁這個道基境的修行者,他冷哼一聲,“怎么凌空山已經衰敗到這種地步,當初的五方道人可是威風得緊吶,如今一個道基境的小蝦米也敢在吾面前放肆!”
李魁身后的凌空山弟子有些生氣,李魁卻是微微搖頭,來人的修為太高,他不想給凌空山惹麻煩,想要息事寧人。
小武卻是不耐的說道:“他在不在,不是你說了算的,吾親自去看看。”
“閣下!”
李魁想要阻攔,但是小武速度極快,留下一道殘影,人已經飛進了凌空山之中。
凌空山內井然有序,小武搜尋著金丹境界的氣息波動,四處搜索。李魁與凝丹境界的修行者快步跟上。
“閣下,我家宗主真的不在,你找也找不到。”李魁說道。
“休要廢話,吾做事需要你來指點?”小武瞪了一眼李魁,李魁只感覺身上如同巨石壓制,讓他喘不過氣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陳恪從另一邊走過來。
“你是何人?”小武看著出來的陌生男子詢問道。
陳恪說道:“我是凌空山的管事,我叫謝宏斐。”
李魁與那名手下見到陳恪沒有報上真名,知道陳恪有所打算,沒有再亂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