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櫻,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我是百歲陵廉家的廉眴!”廉眴大聲的說道。
“你叫什么我沒興趣知道。”晚櫻不在意的走過去。
陳恪跟在晚櫻身后,看了一眼廉眴,臉上露出笑意。
“你笑什么!”廉眴雖然對晚櫻態度很好,但是對于別人他還是一個紈绔公子。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很厲害。”陳恪豎起大拇指。
“哼,你是她什么人?”廉眴看著陳恪很年輕,與晚櫻的關系不是一般,想要打聽清楚。
陳恪說道:“我是她的老師。”
“老師?你叫她讀書寫字?”廉眴問道。
陳恪說道:“差不多,我教她人生道力。”
“道理?”廉眴笑了笑,不屑的說道:“她的人生不需要你來教什么道理。”
陳恪笑著搖頭,他說的是道力,道法與力量。
張大師跟過來問道:“兄臺不是修行者?”
陳恪張開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笑著說道:“你看我像是修行者嗎?”
張大師搖了搖頭道:“看不出來。”
“哈哈哈,看不出來就對了,我乃是一游方之人,混跡在各個圈層之中,你當然看不出來。”陳恪說道。
“你怎么這么多廢話,我們是想要問你你是不是修行者。”廉眴聲音不覺得有些大了一些,看向走在前方的晚櫻,似乎晚櫻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這還是要多謝陳恪,陳恪封住了他與這幾人的對話,只有他想要讓晚櫻聽到的時候,才會解開附近的靈力禁音之術。
“算是吧,畢竟我也練過。”陳恪笑著說道。
“怪不得如此,道友看著像是修行者,但是身上沒有靈力,原來是一個還未入道的道友。”張大師心中更是放心。
一個散修女子,一個還未入道的男子,他們兩個不足為慮。
“你跟著我們做什么!”
晚櫻走上了山頂,看向身后緊跟著他們的廉眴,柳眉一皺很是不滿。
“這條路只能前進后退,我們前進上山,你也前進上山,怎么能說我們跟著你。”廉眴說道,“剛剛還說大家互幫互助,現在就要讓我們下山去嗎?”
“我……”晚櫻不會同人講道理,被廉眴說的啞口無言。
她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讓人不舒服,但是她還不懂到底是什么不舒服,才不想讓廉眴跟著她。
“我們走快點。”晚櫻與陳恪說道。
廉眴看向張大師,小聲的問道:“還有多久?”
“不到百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