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櫻等了片刻之后,陳恪幽幽的醒來,他起身看到晚櫻在發愣,走過去說道:“真是大意了,被人偷襲了,不過我不會出手,一切要靠你自己。”
陳恪說著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廉家老四,他問向晚櫻:“是你出手殺的?”
“不是我,師尊你糊涂了,他修為境界比我高兩個小境界,我怎么能是他的對手!”晚櫻哭笑不得,“是師尊你動的手嗎?”
陳恪說道:“我剛剛被打昏了,如何能動手?”
他心中卻是笑道,當然是是他動的手,不殺了廉家老四,怎么幫晚櫻引發試煉的災劫。
他剛剛只是封住了廉家老四的丹田,讓他無法施展靈力,晚櫻一劍下去,廉家老四就像是自己等死一樣,被晚櫻一劍刺穿心臟。
死的有些敷衍,但卻是真的已經死了。
廉家老四尋常時候,勾引別人的妻子,讓一些凡俗之人家破人亡,他自認為是用自己的真情打動了別人,卻實際上是用巧取豪奪的方法搶奪別人的妻子。
不少家庭因為他的謀算,家破人亡,這些人死去之后的因果業力,全都算在了廉家老四的頭上,最終他遇到了他的劫,但是他沒有度過去。
劫難的引起玄妙無常,卻也有跡可循。
像是一些因果報應,皆因為修行者的個人習慣而成。就像是廉家老四,喜歡勾引別人的妻子、女兒,見到漂亮姑娘就動了念頭。
所以,他見到晚櫻也是如此,但是晚櫻不是尋常之人,她的背后站著凌空山,站著陳恪這位金丹境界的大強者。
當他的實力無法庇護他的安危的時候,他的行為便成了他的災劫。
陳恪不知道廉家老四的所作所為,只是心中為廉家老四念了一句往生,算是給他悲慘的死亡畫上一個句號。
“你殺了廉家的人,我們把他的尸體燒了吧,萬一廉家找你報復,豈不是要破懷你的試煉。”陳恪在旁邊出著餿主意。
晚櫻此刻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她殺了廉家老四,她呆呆的問道:“師尊,我殺人了,怎么辦?”
“毀尸滅跡。”陳恪對此很熟練,殺人奪寶,毀尸滅跡,出門在外的必備手段。
“不行!”
晚櫻連忙說道,她看著陳恪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殺他,剛剛一定有別人從這里過,把他制住了,我才能殺得死他。”
陳恪心道,小丫頭倒是挺聰明,但是你絕對猜不到是誰。
“我的確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這里過去,正是因為剛剛的那股強大氣息存在,我才被這個人偷襲到。”陳恪解釋著自己為何會被廉家老四打飛出去。
晚櫻此刻還迷迷糊糊的,聽到陳恪的解釋,也沒有當成謊言,點點頭算是相信了他。
“不毀掉他的尸體,那我們趕緊逃走吧。”陳恪說道。
“不可以,我殺了他,我要向他家里的人道歉。”晚櫻想了想說道。
“道歉?”陳恪看著自己這個傻徒弟,“你認真的?”
“是認真的,我想道歉。我剛剛不想殺他,只是想要教育他一番,但是他被別人鎮壓住,被我一劍刺死,是我的責任。”晚櫻說道。
她還未轉變思想,一直都是陰風城國人命為大的想法,即便她現在殺了人,想的不是毀尸滅跡,而是去想廉家道歉。
陳恪對此沒有看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堅持,這正是人性的不同所在。晚櫻既然選擇了這個方式,陳恪不會阻攔她。
“聽你的。”陳恪說道。
陳恪心中卻是想著,事情越發的有趣了,晚櫻殺了廉家的人,現在還帶著尸體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