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愷天就是栽在了這個方式之中,無法逃出花月宗,若是走邊界之地飛出去,會觸發花月真的護陣,引起花月宗里面更強大的長老。
最終,林愷天還是返回了竹屋,結果就被半路上埋伏的人抓住,封印了修為打入了監牢之中。
花月宗的人還未逼問幾下,林愷天就忍不住全部招供,只是他咬住了一點,他是誤入花月宗的水池,不是真的知道這里是花月宗的沐浴之地。
對于這一點,花月宗的人也相信,一個從未來過花月宗的人,若是知道花月宗女弟子沐浴的禁地之處,這可就不會是一件小事,而是有人故意的針對花月宗。
花月宗生氣的是林愷天在察覺了這里是花月宗的禁地之后,竟然沒有離去,而是掐著道訣再次走了進去,這可不是他不知道了,溫泉前面的幾方位置上都有石刻,寫著此地為花月宗的禁地,旁人免進。
結果他竟然還敢掐著道訣進去,顯然是起了賊心!
陳恪看過所有的經過,知道林愷天做下的一切行為,他哪里是什么無意,更不是什么不懂,而是故意去試探。
至于林愷天心中想什么,陳恪不知道,但也不用知道了。
此事,他需要看看郭震是什么一個態度,是要拼死救下林愷天,還是要放棄林愷天,選擇保全自己。
郭震的選擇對于陳恪來說都不是很重要,但是郭震的態度,才是陳恪想要看清楚的情況。
林愷天行為已經是死罪,郭震若是擔保林愷天,陳恪需要知道郭震是如何想的。郭震若是放棄林愷天,陳恪也需要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這關乎陳恪對于郭震的評比,郭震是從內部去分析,還是從外部去分析林愷天存在的價值。
這些都需要郭震去管一管。
“你犯了什么罪,還需要我講嗎?”陳恪淡淡的看了林愷天一眼,這一眼卻是讓林愷天心中忽的一寒,似乎被一種可怕的存在盯上了一眼。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的感覺,當這種可怕的感覺離開之后,林愷天再次變得囂張起來,他怒聲說道“我做了什么,我不過誤入了花月宗的禁地,他們就要治我的罪,我有錯嗎?我怎么知道前方是花月宗的禁地,他們連個標識也沒有,我進去之后才知道里面是他們的禁地,這也是我的錯嗎?”
旁邊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紛紛覺得這其實也不是林愷天的錯。
但這里是花月宗的監牢,他們不會發表任何一點對自己不利的話,誰知道花月宗的人是不是在哪里看著監牢之中發生的一幕幕。
林愷天也能猜到花月宗的人會在看,所以他才不斷地為自己求饒,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辯解,只是林愷天不知道花月宗已經用追光憶影之法看過了他之前的行為,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若不是花月宗對于郭震的處理感到比較麻煩,花月宗早就把他給處理掉了。
一個無權無勢,還是散修身份的修行者,對于花月宗來說,不需要去查他背后的存在是否真的有,直接滅掉便是。
像是那些背后有強者庇佑的散修,花月宗都有記載,如同郭震,他的師尊是一位凝丹境中期的強者,才會收到花月宗的請帖,只是那位凝丹境中期的強者早已經消失許久,花月宗也才對郭震的處置手段不能立即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