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打開房門,走了半步,停了下來,頭沒有回過去,淡淡的說道:“你如此聰明,為何不重新奪回你的權力?”
走向主座的血海金堂堂主微微一頓,然后繼續往前走,坐在了上面。只是陳恪沒有聽他回答,伸手拉開了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血海金堂堂主坐下之后,看向一絲光明照射進來的大殿的地板,他微微垂下眼瞼說道:“若是他們能讓血海金堂重新統一,我退位又有何妨!只有你這樣的敵人,若是不能一次殺死,才是最危險的事情啊!”
陳恪拿著血海金堂堂主給的玉印,遮掩了自己身上本來的氣息,動用道術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就往外面走去。
還未走多遠,便有人查路。
陳恪拿出玉印,查路之人放開,讓陳恪自由的同行。陳恪就這樣一路遠去,最終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血海金堂的山門。
葉槡得知此事,憤怒的跑來詢問血海金堂堂主:“為何要放陳恪離開!”
“你能留下他?”
血海金堂堂主坐在主座之上,微微低著頭,似乎快要睡著了一般。
“如何留不下,我血海金堂元嬰境后期十幾人,留下一個元嬰境中期的修行者,難道還做不到!”葉槡極為憤怒,差一點他就要抓到陳恪了,整個血海金堂各個地方都有把守,但唯有一個人拿著血海金堂堂主的玉印大搖大擺的飛出了血海金堂。
葉槡知道之后便明白了是血海金堂堂主在故意的幫助陳恪逃走,他很是憤怒的前來,向血海金堂堂主詰問。
“留下?他已經掌握了遮天葫蘆,你們想要留下他,除非是殺了他。他的修為實力不弱于沈歸,甚至比沈歸還要強。”血海金堂堂主淡淡說道,“你們的戰斗我看過了,他的實力極強,我想若不死上六七個,恐怕殺不了他。”
“呵呵!”葉槡冷笑一聲,看著血海金堂堂主不屑地說道:“你當真是被他打怕了,竟然會有如此的想法。”
“我有沒有這種想法,你可以去問問沈歸,他與陳恪交過手,知道陳恪的實力如何。另外再告訴你一句,他是當初曾滅掉墨海前十大勢力的那個魔頭的弟子。”血海金堂堂主說道。
“那又如何!那個魔頭是那個魔頭,他是他!”葉槡沉聲說道。
想要用當初的五方道人威脅他,他豈會被嚇到。
雖然五方道人很強,但是他葉槡也不是吃素的人。若是真的遇到,葉槡覺得自己可能不是五方道人的對手,但五方道人也殺不死他!
“哈哈哈,你根本不懂,那個五方道人死了,我找人去查了,是在此人拜師的時候死的。”血海金堂堂主看向葉槡說道。
“這又說明什么?”葉槡面露疑惑。
血海金堂堂主說道:“說明什么,一個在墨海縱橫的大魔頭,竟然被殺,十萬山說是死在了兩個金丹境界的修行者的手中,但是你覺得可能嗎?”
“這……”葉槡微微遲疑。
血海金堂堂主說道:“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出手之人另有其人,我已經派人打探清楚。那個魔頭想要煉化陳恪師姐弟幾人,結果被殺。”
“至于誰出手,不需要我多講了。你看看當初的陳恪,與現在的陳恪之間的差距,提升修為的速度就能明白,陳恪不是血海金堂能夠招惹的存在!”
血海金堂堂主聲音傳遍整個大殿,其他的元嬰境后期的強者沉默下來。
“可是,他拿走了遮天葫蘆,長生丹藥也被人搶走。”葉槡說道。
“無所謂,只要你們還在,血海金堂就一直是血海金堂,也沒有遮天葫蘆意義不大!”血海金堂堂主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