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驚訝的問道:“陳恪是受害之人?”
柳影穎很是驚訝,但不是驚訝陳恪是受害者,而是驚訝許君炎昨夜講的話。
許君炎昨夜說道,陳恪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劍貪,尤其是這里還是陳恪的地盤,他更沒有道理讓劍貪安穩的離開五行宗。
柳影穎看著陳如同以為翩翩君子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盛氣凌人的模樣,她覺得陳恪不會
做出那種算計之事來。
誰知道還是出現了。
這是很不尋常的一件事情,劍貪是四靈宗的第七天驕,陳恪是五行宗的零號天驕。兩人鬧矛盾,會影響五行宗與四靈宗之間的關系。
甚至會讓兩個宗門從此交惡。
“我們四靈宗的長老可有人去了?”陳恪問道。
旁邊之人說道:“已經有人去了,趙長老與劉長老親自去的。”
許君炎看向柳影穎說道:“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柳影穎訝異道:“你對此還有興趣?”
許君炎笑著說道:“我對劍貪沒有興趣,但是我對陳恪可是有著很大的興趣,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他的手段如何。”
許君炎敗給陳恪之后,對陳恪更加的好奇,想要看個與眾不同的東西,但是他知道陳恪的事情不一般,卻也想要了解陳恪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被養在宗門之外,只有幾部道法的弟子,能修煉到如今的地步,許君炎覺得這些都是太過理想化的東西,他從未見過有哪個散修能有如此的天賦。
因為不信,所以更加的好奇,因為知道真相,所以更加的想要看到事實。
有時候,真相并不遙遠,只是事實太讓人難以接受,導致許多人不愿意相信事實的存在。
“也罷,既然師兄想要看看,我自無不可!”柳影穎笑著說道,兩人便下了山,由那名稟告的弟子帶著一起去往了五行宗的執事大殿。
還未走進去,便聽到一陣吵
鬧聲,其中劍貪的聲音那是閉上眼睛都能認出來的人。
劍貪怒聲道:“你們放屁,老子只是在拉暄暄,何時打他了!”
“回稟兩位前輩,小人看的就是如此,小人不認識五行宗的道友,也不認識四靈宗的道友。沒有任何做假證的理由,而且小人之前還在夸贊劍貪道友,更不會去貿然的指責劍貪。”
許君炎與柳影穎走進大殿,便看到這一幕,一名中年人作為證人,正在講述自己看到的現實。
只是,他看到的現實,究竟是不是真的現實,這還兩說。
不過殿內的四靈宗的人看到許君炎走進來,笑著招手讓他過去,許君炎與柳影穎來到人群近前,紛紛行禮問好。
最后許君炎看向陳恪道:“陳恪道友,又見面了。”
陳恪笑著點頭:“許兄好久不見。”
兩人似乎心知肚明一樣,關系看著還十分的不錯,陳恪身邊只有陳恪一個人,暄暄站在四靈宗這邊,算是擺明立場。
“你這孽障,還敢胡言亂語,與陳恪小友道歉,跟我回去閉關!”四靈宗的劉長老怒聲說道。
本來他也不生氣,但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看許君炎,人家來到五行宗,不是感悟五行宗的天地道韻,就是四處觀摩五行宗的各種天地玄機。
而劍貪呢?卻是在人群里面賣弄,傳播他的名聲,讓人崇拜他敬仰他。
甚至還與五行宗的弟子發生了矛盾,他也知道其中有暄暄的原因
,但是門下弟子喜歡和人,若無強迫,宗門長老也不會去多管。
四靈宗與五行宗又不是沒聯姻過,兩宗門之間弟子做什么,他們這些長老不會強行去約束。
但是劍貪竟然為了同門的姿色,不惜對五行宗的天驕弟子大打出手,這可就太不對了,沒有一個長老能夠忍受這種行為,沒有一個長老會覺得這種行為是一個好行為。
若是許君炎不進來,可能劉長老他們就要與五行宗講講人情,放過劍貪。但是許君炎一進來,就讓劉長老十分的氣憤,同樣是四靈宗的弟子,同樣是天驕弟子,為什么就不能做到一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