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覺得自己的白金槍還不一定能破開,因為那便是普通的劍,是一柄劍土。
陳恪手中刺木,或許能破開他的劍土。
“小子,就知道你上當了!”金木功一劍對著刺來的木刺擊去,他的劍鋒一定能滅掉陳恪的木刺。
但是下一刻,他的劍土刺破木刺,但是木刺卻是瞬間燃燒,成為了火繩,火繩纏繞而上,如同龍盤柱一般,繞住了他的劍土。
“你竟然……”
金木功無話可是,他的劍土凝練了上千年,尋常的靈劍,甚至是仙劍,也破不卡他的劍土。
但是五行相生相克,想要破開他的劍土,真的需要其他的五行力量來對付他。
這種力量的對付,不是一般的對付,而是克制,是天敵的克制,即便是他的劍土能抵擋仙器,卻無法擋住天克之物。
如同木桶可以盛水,永遠無法沉入水下,但是一把火卻能把這個木桶燒成灰燼。
來自天克的力量,瞬間摧毀了他的劍土。
丟掉手中的土劍,他看著陳恪問道:“你是如何發現的?”
陳恪說道:“五行相生相克,前輩明白,我也明白。你想讓我以木攻你,我便以木攻你。而你土中藏金,木克土,金卻克木。我以木攻,你以金反,甚至可以反傷我。但是前輩忘記了,木生火,火克金!”
“好,很好!不愧是當代的少宗,你的天賦果真是厲害。能想出這種戰法的人不少,但是能臨時改屬性的人,少之又少。”
陳恪剛剛分析的道理,誰都知道,但是想要施展出來,卻不是那么的容易。
讓一往無前的道術,瞬間轉變屬性,這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需要轉變。
即便是金木功這種陰仙境界的強者,也無法輕易做到這一步。尤其是陳恪在發現了金木功的引誘之后,還能立即轉變思想,用處特殊的力量來對付金木功。
變法,險之又險,尤其是木生火這種道術,一著不慎,不只是傷不到金木功,甚至連此術的力量,也要消耗殆盡。
這些力量的消耗,才是真正的毀滅力量,任何的力量,都會被輕易的破壞掉。
這種力量的破壞,才會讓人感到震撼。
就像是迎面過來的水,忽然之間結成了冰,長出了樹木,抵擋住后面的水襲來。
“若僅僅如此,還不夠!”金木功以右臂為劍,一劍落下,天空之中,百丈之巨的大劍出現,向著陳恪刺來。
一劍落天殤。
只有掌握五行力量的修行者,才能施展出來的道術,這是五行宗殺伐之力最濃的一劍,也是五行宗最讓人絕望的一劍。不只是承受此術的人,便是修煉的人,也很是絕望。
因為不掌握全部五行力量,無法施展出來。
想要掌握全部的五行力量,必須要施展出完整的五行力量,否則是無法施展更加強大的五行力量。
這種五行力量的施展,需要五行相生,一直循環,爆發出一劍的威力,可讓天傷!
“一劍落天殤!”
陳恪一指點出,天空之中同樣出現一柄不弱于對方的巨劍,兩把巨劍直接在半空撞擊在一起。
兩個超越凡俗的力量相擊,真正的爆發出了可怕的力量余波。
方圓百里,無數的草木被卷成了碎屑,趙圓真看道這可怕的一幕,再次的往后退走,退了五百里,才心有余悸的看著戰斗中央的區域。
幸虧這里已經被司少卿布置過,太光域的宗門,很難發現這里的變動,除非是真的能打出天崩地裂的結局,否則,外界是很少能看出來。
但是能看出來的人,已經與靈峰山脈的司少卿他們有著很大的默契,他們不會過來,更不敢過來。
太上宗不出手,誰敢插手靈峰山脈的事情。
半空之中的云婉猛然間轉頭,看向東北方向,那里陰云密布,雷光閃爍,看著有一種滅世的景象在醞釀。
“你的本尊在那里?”云婉有些緊張了。
陳恪的分身點點頭:“本尊正在與五行宗的一位陰仙境的老祖交手。”
“啊?”云婉愣住了。
五行宗的人內斗,雖然陳恪已經給她提前說過,這里的尸魔很多大能皆為東洲十大宗門的人,但是云婉沒有想到,陳恪決斗的人,居然直接碰上了五行宗的人。
她以為陳恪會遇到太上宗的老祖,因為她知道陳恪對太上忘情道法有著免疫,不管是道術級別的太上忘情,還是道法級別的太上忘情,都無法傷害到陳恪。
故此,她對陳恪戰勝太上宗的老祖很放心。